我想了想,又走到了李威的身边,捡起地上那小半截销魂蚀骨香扑灭了,凑在了他的鼻子四周。
我拉住他道:“虐待俘虏一贯是我军的良好传统,再说真打出个好歹来,我们兄弟也犯不上为他蹲班房去不是?”
我随便找了一个十字路口,然后取出吵嘴无常送我的那块玉石,在纸活上晃了两圈,这才扑灭了。
李威大惊失容道:“你想要干甚么?”
李威底子就没想到我竟然另有力量,并且还能先动手为强,楞了一下,‘哎呦’一声顿时跌倒在地。
此时已经到了凌晨时分,街道上冷冷僻清的一小我都没有。
他天生就是个火爆脾气,确认了我并没有受伤以后,这才狠狠地踹了李威两脚。
李威不明以是,不过看我俩这幅模样,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嘴上却涓滴不肯服软道:“有本事你们就弄死我,别给我机遇,不然你们都会悔怨的。”
我嘿嘿道:“别怕,归正不要你性命就是了。”
不过他想了想,又暴露了方才的狰狞神采道:“茅山派的门人,公然有些道行,闻了差未几一根销魂蚀骨香,竟然还能醒过来。”
但是我却仍旧靠着墙坐在地上,装出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震惊神采,一只手偷偷的攥住了莫邪剑,问他为甚么要这么做。
顺手捡起了方才他筹办勒死我的绳索,三下五除二的把李威的手脚捆了个结健结实,我这才坐在一旁,点了根烟,细心的揣摩了起来。
仿佛如同一片落叶普通,我的身材全部腾空飘起了好几十米的间隔,随之而来一股子庞大的失重感袭来,吓得我从速挣扎了一下,再一睁眼却看到李威正拿了一小截袅袅升腾的香,对着我的鼻孔猛吹。
老马点了点头,随即跟着我去里屋,搬出了我之前叮咛李威做的纸人香烛之类的东西。
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,估计这小子早就把我凌迟了好几十遍了。
我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猛的变更起体内的天赋罡气,尽力的让它运转起来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说好听的这是无所害怕,说不好听的,这就是缺心眼啊。
见我迟迟没有脱手,李威仿佛更是吃准了我不敢脱手,嘴上仍旧喋喋不休道:“姓张的你还能不能像个带把的爷们一样了?真不晓得林若雨看上了你甚么处所......”
我的手都有些模糊作痛,他的面庞更是肿了一大圈,仿佛涂了两团腮红一样,此时闭着眼睛呜呜呜的哭个不断。
刚抽了两口,电话俄然响了起来,取出来一看,是老马打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