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暖听着宋元更加直白的问话,手抓着床单,迟迟不回话。
司奇兵帮冷知信重填满酒杯,看着本身的半杯酒,心中也多了多少难过。若非之前从差人丁入耳到景莲的动静,现在他或许不会有如此心境,也不会有甥舅感同身受得难过共鸣。
司奇兵拿在手里的高脚杯随便晃着,“你呢?你想找更轻易。可全天下的女人走到你面前,不是你想要的,都是形同虚设。说说吧,又是为了阿谁姓秦的小丫头,她如何就能把你搞得失魂落魄?”
宋元走了,留下秦暖单独蜷在病床上,脑筋里不断腾跃着冷知信,他气愤、发疯、诘责、暴躁的各种表示。
冷知信寂然点头,迈步走进空旷的大屋子,客堂的电视剧正在播放足球比赛,讲解员的声音,是娘舅家永久稳定的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