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寒玉匣(1)[第2页/共4页]

“说说吧,你的故事。”秋凉淡淡应着,声音怠倦不堪,复又坐回到摇椅里。

“情急之下,我拔下头上的银簪,向他后心扎去,五寸长的簪子,整根没入他背里,只留一朵珠花在内里。然后……然后他就倒地不起了,我拔出簪子,从他背后流出来的血都是玄色的,许是他抽福寿膏抽的,我当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也不是黑的。内心想着,就不自发的从地上摸起一块带着尖角的石头,对着他的胸口砸了下去。他的胸骨被我砸碎,血溅了我满脸,碎骨划破了我的手,固然疼,但却也感觉欣喜。我费了很多力量才扒开他的皮肉乱骨,从恍惚血肉里拽出那颗心,拿在手里还热乎着。

有天他返来,遍寻值钱的产业未果,竟跑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,恶狠狠道:‘把你家的传家宝交出来!’我顿时傻在那边,也健忘挣扎。我不晓得他是如何得知,传家宝只传柳家人,也只要柳家人才晓得。结婚才两年,我从未说过,爹爹也定不会跟他说,也许是他偷听来的。当时我也只是说不知,任他如何吵架我都没说,他见我如许也没得体例,一气之下走了。

秋凉还是躺在摇椅里,双目微闭。摇椅前后摇摆着,坐在内里的人也随之摇摆,身上的色彩与图案不断变更着。听着自店里传出的翻找声,秋凉悄悄说:“即便找到了,又能如何。”

待他出门后我立即跑到祠堂,在先人牌位前面,有暗格藏在墙中,传家宝便放在那边。我翻开暗格见传家宝安妥的放在内里,心下也就结壮了。”女人低头用衣袖拭净玉匣子上的血泪。

柳飞燕哭了好久,待她安静下来,略带抽泣着说:“我娘因受不住打击,也一病不起,厥后家里的买卖便由柳生接办。过得一年,家中买卖越来越差,柳生不知何时开端抽福寿膏,想来也不是三两月开端的,他那模样清楚染上好久了。烟瘾犯上便甚么也顾不得,常常拿了家中银钱去烟馆,买卖也不再打理,而后家道便逐步式微。母亲虽长卧于床,但家中的事她也是清楚的。爹爹去后一年,她却还未从丧夫之痛中缓过来,晓得柳生染上福寿膏,更是受不住,她怕是晓得我们柳家最后终要式微的,厥后竟投井他杀。因母亲下身不能转动,她、她是爬到后院去的,我沿着陈迹在井边发明了她摔碎的镯子,另有地上的指模!”说到此,柳飞燕又嘤嘤的哭了,血泪满面,一滴滴落到了玉匣上。那本来得空的美玉,经她血泪感染,透着诡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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