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小纪见其装束,加上容若的口气,晓得对方来头不小,也不敢怠慢,一遍风俗性地用抹布擦拭着桌面,一遍神采飞扬地先容着:“要说特性嘛,我们店的酒是绝对得绝世佳酿。我们店里前一段时候来了一个北国的酿酒师,哎呦,那酿造工艺可谓一绝,其酿造的聚散酒,味道似幻似真,耐人寻味。所谓'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',这酒啊,只如果有故事的人喝一口,那感受就跟被勾了魂一样。哎呀,那感受,啧啧啧……得,客长,小的确切是词穷,那感受恐怕难以非常贴切地给客长们实实在在地描述出来,估计还得二位亲身尝尝才好。”
这时一个酒鬼迷含混糊伸手一抓,竟然一把抓住了容若白净的脚腕,这让容若不由吓了一跳,狠狠地踹了一脚,这一脚实在是不轻,愣是将这大汉踢出了足足有两三丈之远,让人看了都感觉疼。
这个酒馆的大厅算是不小,但是要想找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还真不轻易,到处都满盈着难却的酒气以及七嘴八舌的喝骂之声,一时候实在很难适应。
那伴计眼睛不成谓不锋利,还没等嘲冈二人走进几步,他便已经用余光瞄到了这两个陌生的人影,随即手持一块红色抹布,笑盈盈地敏捷小跑而来,随后非常谙练地翻来覆去擦拭着面前的黑木桌子,直至其光滑得能照出人影,这才恭恭敬敬地扣问道:“两位客长,有甚么固然叮咛,本小二定然将二位奉侍得服服帖帖,啊,呸,是舒舒畅服。”
“竟然是一班酒鬼,竟然挡在门口碍事,这还做不做买卖了!”容若叉着腰,冲着屋内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