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一年来的修炼他不过学会了一些防备及调息之术,那里会甚么精美的进犯之法,眼下只能尽力回想着《水注心经》,诡计抱抱佛教,想着能够找到甚么现有的招式来布施急。
“休很多言,看剑!”容若手一松,苍云便追迹而去,但见其盈步相追,掌中藏匿几颗锋利的冰粒,想必是想顺势投掷,出其不料。
那少年凶目如火,全然不顾容若所言,指着其眼中的窃贼,气呼呼地痛斥道:“切,你们又是甚么东西,竟然到我青桔林来不劳而获,看你们的模样也不想甚么布衣百姓,竟然一点教养礼数都未曾有过,的确跟鸡鸣狗盗之徒无异。”
“好短长!这才是真本领啊!”嘲冈暗叹道,他本欲侧过脸看一眼容若,不觉肩头已经结满了晶白锋利的冰刺,那种摩挲感配上一丝冰寒,令其精力焕然。
固然看起来有些以卵击石,可身后的容若不由心中一暖。但是火线暴风势如破竹,容若恐怕嘲冈深受重创,故而提手将苍云往面前一笔,朝火线施力掷去。
那少年的确分歧普通的同龄人,其招式老辣,暴虐,好几次差点就要了容若的命,嘲冈看着真是捏了一把盗汗。
艳阳之下,苍云却施放着与季候不想匹称的寒气,所到之处寒霜冷凝。
鬼风已过,嘲冈仍觉背脊砭骨酷寒,他挣扎着支撑其有些冻僵的身子,望了望怀中的容若,体贴道:“容若,你没事吧?”
容若此时也拄剑从地上爬起,掸了掸衣裙之上的粉尘,苍云之剑剑鸣不竭。
“容若,我真没用,说好要好好庇护你的,我……”好久的回想以后,嘲冈有些懊丧地看着面前两人的对招,望而兴叹。
“不就摘了些果子,你个小儿竟然就要我们的命?未免太太小题大做了吧!”嘲冈鼓掌顿脚,眼里充满着不满。
容若神采煞白,也不晓得是被那高温冻得,还是被吓得,有些瑟瑟微颤。
“容若,谨慎!”嘲冈深感不妙,说时迟当时快,只见其一个箭步飞身向前,径直将立在原地的容若扑倒在地,翻滚了几番,滚入四周的草丛当中。
岂有此理,我平生最讨厌被人看遍,这小鬼的确欺人太过,嘲冈恨得咬牙切齿,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暗下决计,必然要让其咽回方才诽谤之词。
只不过心中感觉结壮之余,嘲冈对本身的定位倒是多了几分质疑,毕竟本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,还口口声声扬言要庇护对方,现在却反过来靠一荏弱女子庇护,未免过分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