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遇凡把我背到寝室,让我趴在床上,我也照做了,毕竟现在趴着比走路或直立好多了!几分钟后他撩起我的毛衣,我余光瞥到他拿了碘酒要给我消毒,我刹时大喊“不要,痛!”碘酒消毒的滋味我小时候试过,真是毕生难忘。
我就这么温馨地看着他的睡颜,结婚后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他睡得不是很安稳,眉心是半蹙着的,身上还是明天穿的衣服。
我真怕他像我咬他那么用力,我的肩膀会废掉!“裴遇凡,你肯定要在这里,在你无穷思念许子惜的处所碰我?许子惜在天上看着会是甚么感受?!”我再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许子惜。
他却扣住我的手,我的毛衣被他扯得领口大开,暴露深色的内衣肩带,他稍凉的唇印在我的肩膀上,而后像奖惩似地啃咬。
我话音刚落,他猛地昂首看我,眼里带着伤害的光。我清楚感遭到他的体温蓦地往上窜,而四周的氛围也充满着一触即发的因子。我有点怕,身子微微今后仰。
“你如何了?”
裴遇凡却当没闻声,把我放在他的书桌上,他的手一松开,我后腰上的疼痛才舒缓过来。可他的脸也同时凑了过来,埋在我颈窝,很快我就感遭到锁骨上有点湿濡。我轻抚腰上的痛,咬牙朝他奔出一句话来“裴遇凡,你滚!找你的情妇去!我不平侍你!”
他没管我喊,对峙要帮我的伤口消毒。只那么几十秒的时候,我却感受过了一世纪那么长。
我真的太累太倦了,这一觉竟然梦见裴遇凡帮我盖被子,并且不止盖一次,他还和顺地特长放我额头,帮我拭去脖子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