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慧音已经下了楼梯,“你最好有首要的事要跟我们说,不然我不饶你。”
看着“老不死”这三个字,我俄然想到一个很妙的主张,想通过明婶的嘴,把许子悦的罪过全都说出来,我倒要看看许子悦还敢不敢那么放肆。
“锦年,别打了,再打下去要出性命!”丁柔拉住我的手。
“明婶,有甚么事这么晚过来?”裴正荣问明婶。
丁柔只能任我去,“对了,现在太晚了,那瓶药水要明天赋气拿去化验。”
我偷偷地进门,躲在了大屏风前面,管家上楼去喊裴正荣和沈慧音了。明婶在客堂里来回踱步。
期间她手机响了一下,她拿出来看,神采变得丢脸,揣妙手机就想跑出去。她这变态的行动,让我思疑那是许子悦找她。
“你不上去再睡会儿?”沈慧音见裴正荣坐在沙发上没上楼。
我让护士换了被铺,躺上去想了想刚才的事,迷含混糊就睡着了。
我使尽满身的力量,一拳又一拳打在许子悦的脸上,斯须她的脸就又红又肿,嘴角另有血丝,头发也乱糟糟的,狼狈不堪。
我不由地遐想了很多,特别是刚才沈慧音对明婶的态度,难不成,就跟裴正荣有关?傻子都听得出来,沈慧音那句“我老公”就是用心说给明婶听的。
我苦笑说,我和他就连婚姻都将近保不住了,他要思疑就思疑吧!现在的他,也没有太多时候能给我,毕竟除了小冬,他另有寰亚要顾。
“你现在这么出去,不太好吧?还是我替你去吧。”丁柔说。
现在看来,他们完整就不在一个频道上面。真是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
明婶仓促的来,又仓促的走掉。
带着疑问,我偷偷从后门开车回病院,病房里已经没有许子悦的身影。
两个女人就像变脸似的,相互松开对方,脸上狠戾的神情全都隐了去。
裴正荣却从茶几上面拿出一包茶叶来,自顾自地泡起工夫茶来。“你去睡吧,我睡不着,想些事情。”
我一愣,没想到,久经阛阓的裴正荣,内心竟然也有白月光和朱砂痣,那会是谁呢?
不过二非常钟,我就回到裴宅,我用心从后门出来,管家已经在等我了,申明婶等得久,吵嚷着要上楼喊老爷太太。
“好啊,来啊!要跟我算旧账是不是!行,余丽明,我们渐渐算,看是你欠我的多,还是我欠你的多。”沈慧音拽着明婶,把她往偏厅里拖。
我不敢出声,怕她听出来我的声音,因而把电话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