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是绣品,一赫赶紧放动手里的针,问:“是甚么绣品?”
“你这歹人,又拿这淫物来羞我。”
一赫累得不可,完整落空力量,书桌被袁克放抱回床上,两人相拥在一起。她洁白的长腿有力搭在袁克放的身上,媚眼如此,窝在他的肩头,嗅闻独占的男性芳香。固然很累,一赫内心是甜的。
袁克放晓得强拉她出来必然会引得她的恶感,另辟门路的笑道:“绣了一日累不累啊?不累的话我可有件绣品想给你看看。”
“呸!呸!呸!你不要脸我还要脸。”她口里骂着,内心热烘烘的为他口里没羞没臊的话。
这个该死的!
一赫浑身发躁,他的手用心在她胸脯上又搓又揉,弄得她气味不稳,腿发软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说有绣品给我看吗?”她尽力保持最后的复苏。
“赫赫,乖,再低一点……"
“我们也照那模样……耍一耍……"他越说越下贱,一把撩开她的裙子,从身后挤了出来,“我就不信之前你没见过这个……春宫册哪个家里没两本压箱底。”
“德谦……"
看不到他的脸让一赫惊骇,她被他压在墙壁上耳朵只听得他那些淫词艳语。
她刚要把这门帘掷到他脸上,冷不防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。
“小鬼,你还和我横是吗?”袁克放不客气地高低其手,猛攻她的敏感地,“你内心虽没有萧瑟我们,但分了多少时候给我们?加起来有刺绣的一半多吗?我和君君都如此,那另有在上海的凯瑟琳和本来的朋友,你有多久没有给别人复书了?”本身想一想?”
在呼吸要停止的那一刻,他终究放开了她。意犹未尽地抚摩她的嘴唇,险恶的说:“给你看样好东西。”
好也是好,可总少些东西。形貌画模样,依葫芦画瓢。再逼真也是二次缔造,博得的只是一个字“像”罢了。
他的神态、举止,让一赫内心发腻,面庞火烧火辣的,感受他会使坏。
“舒畅吗?宝贝,还要不要?”
“可爱,我那里有健忘?你真是睁眼说瞎话!”
“德谦……抱我,快抱我……"
“那当然好。”袁克放低头又吻吻她的发丝,笑道:“我本来就有此发起,还怕你回绝哩。刺绣固然是你心头好,可不要忘了我和肇君啊。”
一赫的声音渐渐消逝不见,柔嫩的舌头在吞噬她的明智,无数轻柔的吻在她颈处流连,亲吻的力道不住加深,流暴露他对她无穷的眷恋与深深的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