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吃着棉花糖说:“依依姐姐,你如果嫁给我哥就好了。”
早晨,爸爸又来撵我回房,我赖在妈妈怀里一边哭脸一边对爸爸说:“我和我本身的妈妈睡又不是和你的妈妈睡,你去找你本身的妈妈吧。”
这是我欢愉的小奥妙,但很不幸,这个小奥妙很快被哥哥发明了。
标致的依依姐姐,最好的姐姐常常偷偷买糖给我吃。
妈妈被送到西洋病院,大夫说只能做手术切开肚子把小囡拽出来。
赫赫是我妈妈的名字。
“好?有甚么好?”依依姐姐红着脸用力揉我的脸,“小囡不要胡说,谁嫁你哥谁倒八辈子血霉。”
爸爸说小囡是懒孩子真没错,在妈妈肚子里睡了九个半月还不肯出来。把妈妈的肚子涨得像个笸箩,急坏了心疼妈妈的爸爸。
爸爸、妈妈、哥哥、我和依依姐姐。
哥哥也宠我,我小嘴一嘟,哥哥就晓得我在想甚么。
唉,他们总如许吵啊吵啊吵啊。
喔,我如何忘了依依姐姐哩!
“你不想嫁我哥哥吗?”也是,谁爱嫁那么多女朋友的男孩子。
实在,我是想如许依依姐姐便能够永久留在我家给我买糖豆吃。
依依姐姐的脸更加红了,吱唔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情愿嫁还是不肯意。
妈妈比爸爸固执多了,为了小囡甚么苦都不怕。
哈哈,嘻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