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逸帆不吭声,找不到词辩驳。
颜妈妈附和地点了点头,“我也这么想的,等这几天我就去找屋子。”
颜欢被气的不轻,回房跟颜妈妈说了,颜妈妈连声说罢了罢了,“也不急在这一时,早晨就早晨吧。”
乔逸帆点头,意味深长的说:“在款项上,是两清了。”
‘乔四’非常沉默,半晌,悄悄地问:“二姨,你说她差一点被本身的继父给……”
她冲动的站起来,弄翻了花盆,内里刚移植的百合栽到了地上,昨夜大雨路滑,可她仍然脚步快速地往回走。
乔逸帆紧紧盯视着颜欢,像个撒旦一样悄悄点头,“不可。”
他直起腰,懒懒地跟着她走进她的房内,颜妈妈正站在房内,见他来了,忙把手里的袋子递到他面前,慎重其事的开口:“乔先生,这是我们欠你的钱,你点一点,如果不敷的话我们再给,请你收下这些钱,不要再来打搅我女儿,能够吗?”
二姨看了看颜欢因为孕肚凸起出来的后腰,怜悯地悄悄感喟,“欢欢的命太苦了,早早没了父亲,还差一点被禽兽继父给……”
房门关上,颜欢扑进妈妈怀里,双手揪着她的衣服,不舍的开口:“妈妈,我舍不得把孩子送走,我舍不得呀。”
颜妈妈不无指责,“事到现在还能怪谁,谁叫你傻得怀上他的孩子?”
“妈妈――”颜欢惊呼,上前要求地抱住了妈妈的胳膊,满脸祈求之色。
‘乔四’一脸茫然地点头,做出无辜状,“我不晓得。”
颜欢痛苦地抬眼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乔逸帆,是你当初说只要菲菲不要别的孩子的,并且我也说过了,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干系,等他出世了,我会让他姓颜,永久不奉告他他的父亲是谁,如许还不可吗?”
更何况她还要养孩子。
晚餐过后,颜欢趁着二姨两口儿不在,便叫‘乔四’去她房间,他却靠在廊檐下含着一根草邪邪地看着她,“如何了?死了丈夫孤单难耐了?”
“是有点累。”但是为了糊口,谁不累呢?
颜欢哑忍地点了点头。
颜妈妈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黑发,“瞎扯,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,妈妈不为你操心为谁操心?”
待她走后,‘乔四’的神采敛了起来,俊朗的脸上模糊闪过疼痛,风俗性地去摸烟,却想到颜欢方才说的话,又烦躁地塞进了口袋里。
二姨心疼地转头看了看她,一把拽住‘乔四’问:“欢欢如何了?”
颜妈妈顷刻间听懂了,惊到手中的袋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