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冷静对峙,半晌,谭子维一屁股坐回沙发上,抄起茶几上的伏特加不要命地往下灌,顾少清则在一旁落座,取出烟,点上,一口一口地用力抽起来。

加油站加油时,禁不住打电话给她,一会儿以后她接起,开口就是:“我们已经分离了,你还打电话给我做甚么?”

第一次感觉她竟这么的无情无义。

旧事,历历在目。

哪怕心在滴血,这话,仍然逼本身说出了口。

她却反而对他暴露满满的恨意,“你才是阿谁始作俑者好吗?要不是你,我现在也不会受这个罪。”

“你底子就没问过我,你只是无私罢了。”她说着,咬牙迈步分开。

是皇爵,这家俱乐部的老板。

“大夫,她没有打掉孩子,对不对?”瞥见她边上的3号手术室内走出一名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大夫,当即大步走畴昔,责问。

现在,他的父母再也不禁止他和陶柔在一起了,他们的干系却走到了绝顶。

“先生,加满了。”他好久才反应过来,低着头拿出卡递出去,驶出加油站,突觉开车转了整整一下午。

就在一个小时前,她敲响了他的公寓门,慎重其事地奉告他:她已经单身了。

“陶柔,你如何能这么狠心?”转眸,恶狠狠地瞪视着她。

“顾少清――”他摇摇摆晃地站起来,目光定定地看着他,“你少管闲事。”

“你混账!”谭子维听他如许说,忿忿不高山又要挥拳朝向顾少清,这时候却有人冲过来拉走了他。

“那么,我们结束吧。”

如果顾奶奶晓得了,必然会很高兴!

他神采如灰,到头来她竟说他无私?那她违背他的志愿擅自打掉孩子又算甚么?

顾少清被打的身子微晃,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,背脊,生硬地挺得笔挺,不躲不闪,不辩白。

躺在床上,拱起仍然平坦的肚子,胎心仪在她肚子上滑动,护士一边找一边说:“胎儿还小,胎心不好找也比较微小。”

“你也看到了,我和羚豪情分裂了,很快就会仳离。”他冷冷说着,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在说着甚么无关紧急的事。

他苦笑着,小声说妈你对我真好。

皇爵还欲再说甚么,却被走过来的孟向南一把扯到了一边,不由搞不懂的恨恨骂着:“甚么狗屁爱情,狗屁婚姻,把个活生生的高冷禁欲系男神搞得跟神经病似的,别说这辈子,就下辈子我都不想沾这两样玩意儿。”

话落,她拖着脚步渐渐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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