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十七那“徐掌柜”三个字咬得很重,似透着丝丝冷意,让徐天风不觉打了个寒噤,才道:“十七少爷……我也是受陈南平的利用,一时晕头才……才……”
陈十七摆摆手打断徐天风那绕口的解释,转头面向老道笑道:“事情仿佛很明白了。“
“明白!明白!“老道一抚长须,笑道:”我雪神宗办理不善,乃至于出了陈南平这等欺上瞒下之徒,容我先带其归去,稍后自会给珍宝阁一个解释。“
但接下来的情节却未像苏孚想的那样走下去,只是演出的配角、副角换了一对罢了。
“不知十七少主张下如何?“
这毕竟是珍宝阁的家务事,当个看客较着是个更好的挑选。
“雪神宗必扫踏欢迎苏少主到临,宗门藏经室可任由少主一观。“老道俄然冲苏孚见礼笑道。
最后,雪神宗掌门带着白袍公子走了。
见苏孚俄然眼神浮泛不知所思所想何事,老道脸显惊容,后又想起苏孚之前所说的那句“不再作何他想。“,不由神采稍霁。
而在铜环呈现的刹时,不管老道,还是影十7、徐天风、陈南平瞳孔都是一缩,随后又豁然放大。
陈十七还未说完,老道俄然哈哈大笑起来:“十七少的兄长在雪原谷中自有我们雪神宗照顾!“
“不敢烦请血神宗掌座,”陈十七固然在笑,但声音却有些冷,“看了一场好戏,这一趟也来值了。”
…………(明天有些轻微中暑,现在才把两章码完,包涵!)
“咳咳……“老道咳嗽两声后,才和颜悦色道,”到时自用派人送与你一份。“
走出去的是一个着素白道袍,头发斑白,长须拂胸,白发童颜的老道。
只是苏孚有些想不通的是,黑袍保镳也只是金丹修为,而对方却有两个金丹,为何当他一出场就震慑住了场面。
而接下来产生的事却又超出苏孚的预感,场中既没有大打脱手,也没有辩白告饶,除了氛围愈发沉重压抑,仿佛毫无窜改,无一人出声。
不说老道心中所想,苏孚却再次开口了,“不劳烦前辈,到时我自亲身登门拜访观阅便可,不再作何他想。”
方才他只脱手的两次,耗损倒是不小,固然没受伤,但还是亟需调息打坐一番。
老道最后一句话中,说到”十七“二字之时,语速较着有放缓之势,让吃瓜大众的苏孚清楚的捕获到了。
“或许我不弄出一个‘少主’的身份来,陈南平也用不着死了,修仙中人一言一行莫不牵涉着莫大的因果,今后我当慎行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