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夏,是我来了,别怕,我来带你走。”刚才他跟江清妍说过的话,一字不差的,又跟我说了一遍。
“厉丰年,我好痛,我们去病院好不好?”我说的是实话,我不但是身材痛,内心也痛到五脏六腑都揪了起来。
我吓得不敢靠近,只能偷偷的去跟护士探听江清妍的病情。
我对着他叫唤着:“不要……我不要做这个手术,求求你放过我。”
就如霍建元所说,统统都是我害的。
我仿佛明白了,为甚么小沫在当时会挑选跳楼。
我是你的宋临夏……
“是我来了,别怕,我来带你走。”厉丰年把她抱的很紧很紧,几近是要嵌入他的骨肉中普通。
而我最大的疑问是,顾辰风说江清妍和霍建元双双叛变了厉丰年,但是在阿谁房间里,江清妍误觉得我有身了,豁出命也想庇护好“厉丰年的孩子”,如许的她,如何能够会叛变厉丰年。
直到我的焦炙获得安抚,我跟着他胸口的起伏,一下一下沉稳的喘气,厉丰年才缓缓地松开我,他直直的对上我的眼,嘶哑的开口道。
厉丰年缓缓地一闭眼一睁眼,然后渐渐的向我靠近,脱下他的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,行动和顺的将我抱了起来。
我底子不是你的宋临夏,我只是你心中江清妍的一个替代品。
但是裴明森对着我的肚子拳打脚踢倒是究竟,我还是没法平静,不安的扣问着厉丰年:“孩子呢,孩子呢,孩子有没有事。”
我被护士蜜斯架上了病床,他们的绑住了我的手,还分开我的双腿,束缚在架子之上,灯光亮亮的照在正上方,一个带着口罩的一声说:“流产手术开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