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霄淡淡道:“那嬷嬷可知这太子之位,可立亦可废?孤也不怕奉告嬷嬷,此次孤中毒,父皇一来是为了警告母后他们,二来,也存了废太子的心。抽丝此毒,如果没有孤用的冰月香将其激起,便该是孤十八岁时发作,十八岁……呵。”

“难怪了……”燕景霄喃喃道。

薛嬷嬷服侍燕景霄洗漱完,用过早膳。燕景霄一如既往的坐在桌前,抿了一口热茶,说:“明天的露葵羹,暗香细滑,葵肉鲜嫩,烹的不错,让小厨房再做一碗,放在炉子上温着。”

燕景霄看着薛嬷嬷喜不自禁的模样,指尖摩挲着杯壁,淡淡的笑了:“嬷嬷可不要张扬啊……”

薛嬷嬷一脸心疼:“提及这个,殿下又如何会俄然晕倒?殿下不知本身材内的邪毒也是太医废了好大力量才堪堪压住的吗?口中无情,却为那事动气伤神,殿下……”

燕景霄含笑:“孤甚么时候诓过嬷嬷?”

燕景霄心下一动,看来事成了。但面色不改,只轻声安抚薛嬷嬷:“嬷嬷不必再忧心了,孤差人寻解药的事有端倪了。”

“殿下此话当真!”薛嬷嬷又惊又喜。

薛嬷嬷连声应着。

燕景霄低声道:“嬷嬷也是明白人,这父皇母后他们早就面和心反面,现在更是势同水火,孤现在可不能再让父皇将孤作为靶子,护国公他们想要弃了孤这颗废棋,也要看父皇还会不会因为他们的权势再立母后生下的孩子为太子,毕竟,这么多年,父皇……不成能一向任人宰割。再说,母后就必然能够生下孩子,生下一个男孩?世事无常啊……”

燕景霄终究放动手中的茶杯,低叹一声:“但是有关母后的事。”

十八岁,便可有辅国理国之权,多少代大燕天子的权力都是在做太子是便抓在手里的,如果,皇上真把他当太子种植,便该在当时放权,但到当时,想必护国公也会插手吧,皇被骗然不舍得,但如果当时,他成了一个随时会死亡的短折太子,皇上便有了不放权,乃至废太子的借口,并且,光亮正大。

薛嬷嬷震惊道:“卢阁老的女儿!殿下,皇后这是,这是……谋逆啊。”

薛嬷嬷面色微冷道:“殿下本来晓得?昨儿老奴没有同殿下一同前去,不知到底产生了甚么,但还是问过德安,您,您既然已经晓得她是甚么样的人,又何必,何必非要置气,左不过一个太子妃之位,可立亦可废啊……”

薛嬷嬷喜上眉梢,口中不断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,那就好,殿下的毒有解了!有解了!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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