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寒手上的行动一顿,已经擦到发尾了,浴巾潮的短长,他手上暗自运了些内力,在缓缓的蒸发着发梢的水分。青丝绕手,就仿佛那些缠绵的交谊,不说出口,不代表没有。不表达,也不代表忽视。
见封寒吃完,她才渐渐开了口,接住他先前的题目,“你与他都是为了我着想,却从不问问我究竟想要的是甚么。也健忘了我曾经说过的,不管如何,凡事不成棍骗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封寒这一次认错倒是很快,闭关的时候他想了很多,既然她就是这么倔强,大不了他多主动认认错,哄哄她。
“呸!忘恩负义的小崽子!返来干吗!”赵大娘卤莽的声音自门里传来。她前次被赵进财主动押着辞了工,返来今后每天对着儿子骂个不断,真是甚么刺耳骂甚么,如何暴虐如何骂。赵进财本来白日要上工,起码能躲过一阵子这精力培植,本日只怕是好不了了。
不由自主的喉头一动,他垂下了头,谨慎翼翼又情难自已的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了悄悄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