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大夫轻哼一声,“现在焦急了?”他点了点头,又摇了点头,“千年寒冰草的解药是玄火花。京都怕是没有,但若老夫没有记错,寒石堡内倒是藏了两朵。只是……”他又拈了拈髯毛,“玄火花很难长途运送,最好还是劝堡主当即出发回寒石堡吧。”
“封堡主,吃碗雪花酪风凉风凉。”她说着将手中的碗递了畴昔。
长兴街的毛皮店后院的堂屋内,封寒闭着眼躺在床头,牙关咬的紧紧的,不时收回咯咯咯的声音。舒玄站在一边,满脸焦急,脚下不断踱着步子。
待进了堂屋,风肆终究把人放下,趁便还一脸狗腿的给他拉了拉褶皱的衣服。郭大夫狠狠的瞪了一眼他,嘀咕一句,“臭小子,待会再与你算账!”说着就赶紧走到榻前,伸脱手去给封寒搭脉。
“人还没来吗?”他转头扬声问道。
舒玄上前一步,指着封寒身侧与上臂,“这两处。”
“锦娘姐姐,你可晓得京都那里有卖洛神花的?”
云轻歌猜疑的看着狗娃,这孩子从不在她面前扯谎,这一次是如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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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娃走到封寒身边,猎奇的盯着封寒手上的活儿,一脸的巴望。封寒见了笑了笑,“你但是想尝尝看?”说着主动将手中的砂纸递到了男孩面前。
“啊?”狗娃惊跳起来,神采煞白,“我……我不晓得……哦!对了,他说……有事,对,有事前回家了!”
她心口一酸,猝然回身而去,无人瞥见的处所,两只眼圈也微微的红了。
“封叔叔,你又在做甚么?”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堂屋中两人的对话,门口探出了个虎头虎脑的小人儿,一副猎奇又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他这到底是在做甚么?云轻歌有些迷惑。想了想,从白锦娘手上接过了碗,端着雪花酪就走进了堂屋。
云轻歌瞥见这一幕,俄然心中涌起一股庞大的情感。近似的场景她曾见过,固然极其偶尔,但那温馨的一幕还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中。这一刻,宿世此生两幅类似的画面重合起来,她不由想起那两个决计被本身忘记在影象深处的一大一小的人。也不知本身不在今后,那两小我会变成如何,过的好不好。
守在内里的风贰声音也带着严峻,“舒管事,快了,应当就到了。”
“狗娃,封叔叔呢?”云轻歌问道。
狗娃顿时欢畅的嘴巴都合不拢了,手上拿着砂纸,又不敢动手,只傻笑着看着封寒。封寒抬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脑袋,“你看好了,如许握住了,悄悄的擦,用力要均匀温和。”一边说,他一边用本身的大手包住了狗娃的小手,带着他一点点打磨动手上的木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