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了。”郭臣一拍桌子,说道:“既是如此,某家早就有与你们义结金兰的动机。本想等孟兄弟这宅院补葺结束,燕徙之喜时再说。可看本日人都齐聚,另有唐娘子做见证,干脆便在本日焚香告誓,结为异姓兄弟。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打算嘛,天然是尽力的方向和步调,却并不必然顺利实现。就象后代常听到的“好好学习,每天向上,今后考上好大学哈”。这当然是个很好的打算,但尽力了也一定会实现。
“要说将来,还很多靠四弟。”蒋东山望着孟九成,毫不粉饰赞美之色,“论才学,论聪明,四弟都是其中俊彦。俺们哪,都是粗人,着力自不必说,这策划打算啥的,还就得四弟你多操心。”
郭臣性子急,说干就干,甚么乌牛白马的,不消。就简朴的几样酒菜,老天爱吃不吃。
“二哥这话说得是。”郭臣表示附和,伸手拍了拍孟九成的胳膊,说道:“这才多长时候,四弟已经得知县相公的赏识喜爱,别的运营也甚是顺利。今后呢,四弟多费心,多想主张,俺们自是听你的。”
“自家兄弟,今后同存亡、共磨难,相互照拂。”郭臣大喜,大声说道:“年齿不必说,某家已经晓得。王大哥,蒋二哥,然后是某家,最后是孟四弟。我们这就摆香案,告天明誓。”
如果是别的歌曲,必定没有这么强的传染力和亲和力。而这首《沧海一声笑》却恰好是用古曲中的“宫、商、角、徵、羽”五音阶为旋律,翻译到简谱应当就是1、2、3、5、6。
酒喝过几杯,氛围又热烈起来。固然有唐惜惜在坐,但自有孟九成挨着她,照顾得殷勤,说话谈天,倒也不显得别扭。
“恭喜四位,结为兄弟,奴家先敬一杯。”唐惜惜在末座相陪,仍然是挨着孟九成。
唐惜惜开端含笑听着,手掌轻拍,赏识之意很浓。待到孟九成唱第二遍时,樱口一张,歌喉一亮,清澈的女声响起。
“郭兄此议正合我意。”孟九成想好了,笑着说道:“不消说,我年龄最小,今后还望诸位兄长多多照拂才是。”
誓毕,又顺次拜过兄长,唤过兄弟,这才算是完事。
王忠峰脸上现出酒晕,俄然感喟一声,说道:“王某今坐在首位,还劳诸位兄弟叫一声大哥,却实在是忸捏啊!想之前,流落街头卖艺,又身染沉痾,若不是四弟仗义……”
孟九成看在眼里,自是猜到了郭臣的心机。他感觉席间有点小文娱,活泼氛围,促进豪情,也何尝不成。只是基于唐惜惜现在的身份,倒是不能第一个指导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