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裕之赶快上前止道:“两位切勿起火,听我一言。毕先生一语之失,并未成心诽谤,不过是盼见我那世兄之故;鼎缘观主一番美意,本不该推让,只是我两来本就欲为与李世兄商讨大事,并不为山中清居清闲,既然师兄已闭关不出,书院中另有诸多事件需求措置,我看还是择日再来拜见吧,观主勿怪。”
顾裕之无法,只好先对身边的中年文士解释,天然也看出这位名流已心胸不满,又不好多说。
“大师兄经验的是!”
“既然掌教教员业已闭关,我等也不成荒废艺业,此番经历上元仙宫一战,刚才又逢教员讲授《玄重真解》,必有所得,正宜定冥参悟,以期更进一步,参寻炼形为气各自景界,印证己身。”
两女说罢,不由一愣,便自哈哈大笑起来,乐辰莞尔,又谈笑几句,便各自闭关去了。
“大师兄,我功行尚浅,怕是闭关难久,如果尽早出来未见诸位师兄师姐,便想下山回一趟汉阴地府,不知大师兄可否应允。”曹君曜俄然道。
曹君曜大喜,道:“师兄放心,三泰并不胡闯,只是克日不知为何有些驰念故乡,便想归去看看。”
却说司马公子顾裕之和毕先生展转几日,刚好赶上云州官府的羽兽飞舟,回到东林书院。
五人中乐辰根性最厚,听得如痴如醉,曹君曜亦有所悟,时露恍然之色,其次梅映雪和岳红菱,皆有所得,鼎缘后知后觉,到时候参透出很多之前迷障。
讲了十二个时候,李尘晓得多谈无益,剩下的就需求五人循序渐进,所获多少,可否寻见道家炼形为气中胎息内视的秘境之门,就各凭他们造化机遇了。
鼎缘正说间,梅映雪和岳红菱一同出去,天然都听了出来,似有一语双关之意。
鼎缘笑着摇了点头,正欲答复,乐辰也走了出去,道:“我看不像,这位司马公子,内心早注满了儒家圣贤之道,怕是再难融入别念,想见教员,大半应是为报血海深仇,别的还是想匡扶社稷,重治世伦。”
“启禀仙祖,诸位仙师,有位施主自称顾裕之前来拜见仙祖。”
刚至书院,顾裕之俄然向毕先生道。
他不点破,但梅映雪和岳红菱都听在耳里,也知李尘曾经来源,也是出世世俗官宦,家世不凡,却惨遭宦官谗谄,造了一场灭门惨案,虽厥后听乐辰分辩,乃是妖党魁首在背后推波助澜,此为首恶,只是此妖党祖师,顺天行事,又有无量神通,便是掌教教员,也临时何如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