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他和顾长风成了这东海三省的文武官长,本来毫无友情的两小我已经垂垂变得熟络起来。特别为了这福寿膏的案子,两人都伤透了脑筋,思虑对策几近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。是以,对方的府邸两人都已经走得熟门熟路。不费多大工夫罗满就已经来到了顾长风书房。公然从半开的门里见到玉旈云坐在上首,正在看有关福寿膏一案的各种记录。而顾长风立在一边,面色很有不满,大抵是恶感玉旈云俄然跑来对东海三省横加干与吧——如果换在昔日,他只怕早就以“各司其职”为来由将她顶归去。但今非昔比,她已经是议政王,另有甚么不无能与的?

因而,当端木槿分开房间去煎药的时候,他就敏捷的起家换衣,不顾伤口钻心的疼痛,跨马直奔顾长风的府邸。当他达到的时候,马的鬃毛都已经被鲜血染红。顾府的听差好不惶恐:“罗总兵,您这是如何了?”

翼王和玉旈云也不再“微服”,初次在江阳百姓面前露面。他们并排坐在高台上彩棚下的太师椅里,看顾长风批示兵士们履行着销烟的各个步调——这个巨大的销烟池就是那些被判放逐和夫役的人挖的。前一日他们已经在兵士的监督下将统统收缴来的烟膏投入池中,且在池中注满卤水。现在,兵士们又催促着他们挑来一担一担的石灰,尽数倒入池内,接着命他们用扁担在水中不断地搅拌。池水立即就蒸腾出热气来,覆盖着全部销烟池和周边的人,从高台上望下去,雾茫茫的一篇,甚么也看不清。更不消说那些站在远处的百姓了,有些踮着脚,有些伸长了脖子,但是那里瞧得逼真?

“有甚么事情,本王扛着,你担忧甚么?”玉旈云道,“莫非你非要和本王对着干,逼本王亲身拿刀去大牢里砍了他们吗?还是你怜悯这些败类?”

“要请!要请!”翼王哼哼唧唧的——长兴堆栈的掌柜一传闻撞了王爷,早已吓得昏死畴昔。“不过也不急着请大夫——”翼霸道,“内亲王……内亲王被人绑架啦——她如果有甚么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——归正不活了,还请大夫干甚么?”

“这……”顾长风又反对,“他既然已死,也算是伏法了,何必还糟蹋他的尸身?这让乔日新乔老爷子情何故堪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作者深更半夜来更新,很敬业……

“哼,你觉得本王以杀报酬乐么?”玉旈云瞥了他一眼,“罪不至死的那些,天然不会杀他们!你说说,那一些罪不至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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