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百姓安居乐业,洛阳城内一片平和,朕倍感欣喜。”
一回到皇宫,刘辩就收到何太后的传话,让他前去永乐宫相见。
“儿臣不敢。”
“不知母后有何叮咛?”
“陛下!哀家身为你的母后,莫非你还要棍骗哀家吗,你去蔡府并非是为了拜访蔡邕,而是去找貂蝉吧!”
“其二,这貂蝉也并非浅显女子,陛下在两个多月前曾调派公孙瓒,孙坚和袁遗三位将军出征西凉,陛下承诺过袁遗,若袁遗能第一个将董卓抓来,便将貂蝉赏赐给他,可现在陛下趁着袁遗不在,与貂蝉私会,这仿佛对袁遗不大恭敬。”
刘辩之前,是挺喜好去见何太后的,但自从闹了貂蝉的事情后,他就有点不肯意去见这个便宜母亲了,但现在何太后主动派人找他,他想不见都不可。
“皇儿,你莫非把哀产业作三岁小孩骗我,哀家三番两次劝说你勿要靠近这妖女,不然会影响到你身为帝王的严肃。”
无法之下,刘辩只好承认:“儿臣晓得母后不喜好貂蝉,故此成心坦白,以免母后活力,还请母后恕罪。”
“也不是甚么首要的事情,只是本日想聘请皇儿一起用膳,可哀家派人搜刮全部皇宫都找不到人,不知皇儿本日去了那里了?”何太后没有直接扣问,而是拐着弯问。
何太后闻言,眉头轻皱,脸上已经呈现一丝肝火,但是她没有发作,而是强忍着肝火道:“这其二呢?”
刘辩嘴角微微抽搐,心想何太后公然已经晓得他把貂蝉藏在蔡邕家中,要不是数日前袁隗在朝中大闹,此事也不成能传到何太后那边去。
“母后真的曲解了,朕真的只是去拜访蔡中郎,但他已经收貂蝉为义女,故此才气与之相见,朕并非成心去找她。”
“皇儿可来了,哀家但是等你好久了。”
袁逢此话,可谓说得非常大胆,简而言之刘辩就是一个不管朝政,还偷摸出去与女子私会的昏君。
再加上刘辩的所作所为确切过分,何太后早已看不惯,现在袁逢提出要她改正刘辩所为,申明对方是站在她这边。
不成能!刘辩当即否定这个设法,王越对他极其虔诚,并且与他形影不离,又如何能够有机遇奉告何太后。
刘辩想了好一会,仍然想不明白何太后是如何晓得他去找蔡邕。
刘辩接二连三地救了貂蝉两次,申明他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,即便何太后有些禁止,她也有些力不从心。
这第二个点仿佛要比第一点还要严峻,刘辩承诺赏赐给别人的女子,本身却在偷偷享用,这何止是对袁遗不敬,更是在欺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