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亚澜见她失神,一把扫去几案上的纸笔杂物,悄悄将她推倒在其上,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束紧的腰带。
没想到年亚澜笑得残暴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带着冷意:“既然阿连底子不会在乎我的感受,我为甚么要在乎阿连的感受?”
银连一惊,扬手推拒:“年亚澜,你干甚么?”
本来,没有及时的返来,是在和她负气么。
年亚澜这小我,向来对情感把控得很好,就算是活力,也不会透暴露来。
他是狡猾如狐的,一向都是,不会因为她而有任何窜改,只是因为她,他微微的收敛,让她放松警戒。
“阿连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没有任何态度去要求他如何样,他已经极力的去帮她完成她的欲望,不求任何回报,启事只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