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开打趣。

银连垂眸,靠在他怀里,双手交叠,微微转动了一下空间戒指。

银连再醒来的时候,胸口只留下浅浅的疤痕,上面另有淡淡的酒香气。

银连因为他那一道暖和的气味支撑,神采稍有好转,见他一贯的冷脸,也在她的料想当中。

银连悄悄撇过甚去,不答。

“放过北幽凛。”

“我想……”

毁不悦的瞥了一眼远处:“我只能包管不杀他。”

“你底子没有存必死之心,你另有很多欲望没有达成,你是在和我赌命。”

他一双淡金色饱含严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,令统统无所遁形。

毁的双指摄住了她尖巧的下巴,赏识着完美的弧线,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你内心在想甚么,我清楚得很。”

……

“我睡了多久?这又是哪儿?”银连不看他,内心冷静的考虑着凛的下落。

毁见到那瓶药酒,闭了闭眼睛:“我就说,你如此奸刁,如何会等闲为了此事一心求死。”

很久,她说道:“北幽凛,好熟谙的名字。”

“你若死了,全天下都要陪葬。”

本来是早筹办了后招。

没等她说完,毁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她的话:“你想在我嘴里刺探北幽凛的下落。”非常必定的语气。

毁缓慢的一把揽住摇摇欲坠的银连,一手运气给她疗伤,对北幽凛不闻不问,也没有好神采。

北幽凛向来没有见过,阿谁九重天神之尊位的仆人,傲视人间,万物都不放在眼中的尊上,竟然有一天会暴露那样的神采。

见她气若游丝,有力的虚张着眸子,毁用森冷的话语,非常当真的在她耳边说道。

她刁悍的体质偏生不会这么轻易的死掉,只能一点点看着血液的流出,双腿颤抖,也管不了,满身心仿佛都放在了那一点的痛感上,得空顾及其他。

银连看了他一眼,随后淡淡移开了目光,态度对付。

她刚从床上坐起,像是听闻到了异动,下一秒,毁穿了一袭滚着金边的玄色锦袍,一手扶上了她的肩。

飞天紫铃泡的药酒,可活死人,肉白骨。

银连双瞳如潭水普通沉寂,就算投入一颗石子,也决计不会起半点波澜,她固然在看他,却没有任何表示,仿佛外界的统统,已经被她隔断了开来。

银连闷哼一声,神采惨白得没有赤色,大滴汗珠不住的往下掉。

“不过……你赢了。”他降落而迟缓的,在她的耳边说道。

无锋的剑尖,血液已经晕染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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