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刻薄的掌心传来的,没有任何的暖和,而是庞大的压力。那样扭曲的压迫,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拧碎。

她很能装,就算是血流得将近死掉,也要假装甚么事也没有的模样,眉毛都不会动一下。

她沉着,沉着得近乎残暴,对别人狠,对本身更狠……

银连的面上仍然安静得毫无马脚,悄悄覆上被扭得脱臼的手腕,垂眸道:“伺霸术害殿主,未尽护法之职。”

刚才动手仿佛重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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