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这个女人没心没情的,就算被他如许摧辱,也不时候刻的在寻觅着反击的机遇。
但是现在,她已经尝试着窜改思路,就不会再试图激愤他:“你也晓得,我已经是残破之身,如果想要泄欲的话,内里的女子多得去,何必紧抓着我一个?”
“那殿主能够去万花楼里挑,那儿的女人都是千挑万选,就算是个雏儿,也晓得很多玩弄的姿式。”银连一眼也欠奉,没有洛日夜设想中的气愤。
面对他的讽刺,她竟然也能够如此沉着的辩驳……
就因为她曾经和他不对盘过?至于如许抨击她?
“和那些良家女子不一样,你既然经历过不止一个男人的身子,就应当晓得如何奉侍男人,如许,玩得更纵情。”
都是她自找的,怪不得他。
固然表示得对她的身材饶有兴趣,但他晓得,他想要的不止这些。
他只不过随口一说,但银连突变的神采,无疑肯定了他偶然的猜想。
“天然是那里受伤了,就帮那里上药。”洛日夜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,就像是底子没有看到银连眼中的错愕,“刚才强要了你,你都没有这么怕过,莫非是有男人对你做过这类事?”
“你真是生了一张巧嘴,能言善辩,就算把黑的说成白的都不眨眼睛。”洛日夜绽放出一个暗中邪肆的笑容,掐上了银连独一无缺的右手手腕。
“洛日夜!”仿佛晓得了他要做甚么事,银连身材一颤,“别……”
可惜已经来不及了,他的手悄悄的在她的手腕上扭了一下,卸去了她统统的力道,撤除了她统统挣扎的能够。
银连很想说一句,他底子没有怜香惜玉过!
“不要怪我残暴。”他见她再也没有抵挡的才气,终究褪去了话语中的森冷,和顺得就仿佛一个称职的恋人,悄悄在她耳边呢喃,“是你不乖的……如果你乖一些,底子不需求吃这些苦头。”
他乃至但愿她……没有气力,没有统统的才气,但愿她完整的依靠他,顺服他。
本能的感觉不是甚么好东西。
他在想甚么?
“你做甚么?!”看着逼近的洛日夜,银连有了镇静的神采。
洛日夜眼中划过可谓狰狞的神采,嘲笑,膝盖毫不客气的顶入她紧闭的腿心:“既然做都做过了,那我也不必怜香惜玉。”
这类设法一出,就像是疯了普通停止不住,就连银连也感遭到了来自洛日夜的潜伏威胁,本能的缩了一下。
洛日夜盯着她的身材,伸出舌尖****了一下嘴角,像是已经将她拆吃入腹,像是一个猎人盯上了甘旨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