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也是因为大人的死号令吧。
银连被不语阳盯得心虚,悄悄垂下视线,话音有些低。
不语阳乖乖照做,墨黑的瞳人没有反射出任何光芒,通俗得让人惊骇。
“你……真的不怕?”银连眉尖抖了一下。
“我还从没看过阳如此狼狈的模样……”年亚澜饶有兴趣的看着银连的方向,“能解释一下,为何阳的衣衫不整么?”
西凉没有坐在王座上,而是悄悄站在大殿中心,脚下是一个庞大的金色法阵,庞大的符文正交叉运转着。
她怕呈现甚么不测,特别是靠近年亚澜的时候。
她现在不能直接和年亚澜对上,至于不语阳,也是千万动不得的。
或许是那样的目光过分炽热,银连身子悄悄一颤,俄然发明他们现在的姿式有些含混。
“连氏……”他几次咀嚼着这个名字,像是要把它深深的印在脑海里,竟然有不普通的情感异化其间,“我为甚么要怕?”
更令人曲解的是,他的手脚处都是捆绑留下的红痕……只要那俊美的容颜再多暴露一丝哀怨,那活脱脱就是受了虐待的诱人美少年。
公然,大人选中的人,老是不会错的……就算她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机,却也晓得大局……
银连像是被他这句话蛰了一下。
不语阳没有任何修为,手脚被捆住,就没有任何抵挡才气――此时正被她压在身下,平躺在地上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没有人晓得他在想甚么。
西凉本来对她讨厌而避之不及,因为那次沐浴被偷窥,他对她没有任何好感,但现在,她所做的统统,令他刮目相看。
银连还是把斩月刀架在不语阳的脖子上,带着他来到了议事殿。
不语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身材的束缚被解开,他就能自如行动了。
不语阳看着刀锋几近是从他皮肤上游走划过,却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银连受不了他的目光,干脆抽出斩月刀,把那些多余的布料一刀堵截。
他的衣服被撕成了小块,大敞着胸口,肌肉纹理的曲线一向延长到看不到的深处……
年亚澜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,手里的白羊毫温馨的闲逛了一下。
他和年亚澜,一个站一个坐,面上都没有任何马脚留给对方,都平静得很。
如许想来,她对他的热切殷勤,也就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接管了。
金光没有消逝。
“我说你能别如许总盯着我看么……”
他这副模样如何回事……
银连只需悄悄扫一眼,就明白了当今局势――看来西凉已经被年亚澜用法阵困住了,这是拿人质换人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