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见过很多美色,银连还是闪了一下神。
的确不敢信赖,她是如何以一小我类的荏弱身材,把他的东西吃下去的……难怪进入的时候,她比任何一次还要痛。
银连双眸睁大,终究忍不住从双唇溢出破裂的轻吟:“求……尊……不要……”
在他的印象里,这不是银连会说的话。
银连一咬牙:“如许还是太疼了,你先退出来,换我来服侍你吧……实不相瞒,实在我也对你……难以割舍。”
毁终究收敛住了性子,没再横冲直撞,在她体内悄悄的埋了一会儿,才退了出来。
谁说只要女人喜好听蜜语甘言。
“管你说的是真是假……”他一根指头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着他下颌性感的线条,“不管如何,你都是本尊的女人,这就够了。”
归正该看不该看的处所都已经看过了,摸也都摸了个遍,浑身高低,没有一处不感染他的气味的……
银连瞥见那怒龙,心惊肉跳。
他的暴戾尽数倾泻在她的身上,浑身高低的伤害气势让她提不起半分抵挡的干劲。
这女人,跟他倔?
身材内,城堡的大门,仿佛被他那深深一撞,给攻破了去。
“服侍本尊?”毁挑眉。
毁见她仍然哑忍着他的冲撞,邪肆挑眉,指尖不由得在她轻蹙的眉尖点了两下。
在听到那句“难以割舍”以后,毁的心中,便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“尊上,轮到我来‘服侍’您了。”银连决计,垂眸说道。
刀削般俊美的面庞,染上了一丝难忍的****,暗金色的眸,几近能够吸引统统人的视野。
“越是惹人顾恤的模样……本尊越想要狠狠“心疼”。”他凑到她的耳边,含混的用牙尖扯了一下她的耳垂,伤害气味不减反增,“这是银儿默许的,不能忏悔……”
毁的暴戾气味,火急的需求宣泄,却又怕弄疼了她。
她尽力在欲望中挣扎着,想要获得最后一丝腐败。
那一股热流,从心中,蹿遍四肢百骸。
“轻点……”
这的确比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还要伤害……人类的身材可不比剑体,能随便折腾。
她第一次在他身上到手,那是趁他处于最顶峰,倾泻出来的时候……现在,火候还差点儿。
她累了,可男人还精力抖擞,不知怠倦。
他每一次用力的撞入,无疑都挑动着她的敏感神经,让她好不轻易凝集起的一丝神态,崩溃在欢愉的顶峰。
――尊上的耐力惊人,她早就晓得的,看他现在这模样,底子是欲求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