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儿像是抹了蜜,可惜,没一句实话。”毁的手开端向下,“腿还能动,就本身叉开,如果让本尊来,免不了又是一阵折腾。”
刚才的银针,他都看到了!他已经晓得她如此“卖力”服侍他的目标!
她能如何解释!
他阴暗莫测的视野给她形成的心机压力,是直接脱手的两倍!
当毁再一次宣泄出来的时候,她的指尖,又抚上了男人的脊背,轻声说道:“别再做了……再做……我封你的穴道。”
毁没有吻她,即便那双眸子已经带着吻她的巴望。
“……”算了,“尊上想要做甚么,还请明说,银连别的不怕,最怕的,就是未知。”
银连咬着他的朱果,身下一片泥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