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连却在这时又加了一句:“再说,年城主措置下人,总得有个罪名才对,阳是犯了甚么罪,让您愤恚至此,乃至起了杀心?”
银连在被子里摸索着衣服,皱了皱眉。
“我当然晓得,我与阳是经您指婚的,就算在明白日行那颠鸾倒凤之事,也算不上罪名吧?”
只见浅绿色发丝的男人将耳钉一点点的捏碎成粉,耳垂上有一个微型的契印,正因为耳钉的拔出,闪着一抹奇特紫光。
不语阳就那么淡淡的看着,眼里不带任何一丝顺从或是惊骇,一片毫无温度的冷酷。
女人都是敏感脆弱的生物,万一做恶梦了,如何办。
“既然你认命……那就好。”年亚澜嘴角挑起一抹残暴的笑,“如果其别人,我必让他以非常残暴的体例死去,阳,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,我让你本身告终。”
银连呼吸一窒,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被角。
肩头柔嫩的手带着令民气动的暖和,让他毫无波澜的心又逐步的跳动起来。
她这是在……替他出头么?
“阳固然是澜的仆人,却也是我未婚的夫君呢。”银连悄悄勾唇,笑得有些诡异,“这么说来,我对我的夫君,总该有插手的权力了吧?这但是澜亲身指配的。”
他说过他不悔怨。
该死的人是年亚澜,不是不语阳。
她悄悄一撩被角,拖着未完整系上的红色中衣就下了床,一手捏着被扯断的暗扣位置,另一手搭在了不语阳的肩上。
银连只是笑笑:“澜,你这是做甚么?”
待会儿产生的事,分歧适她看。
她没想过这两兄弟看上去豪情好得要命,竟然说告终就告结束……这和你死我活有甚么两样?
“阿连。”年亚澜神采莫名,见她有大半段白净的肌肤都露在氛围中,碧眸闪过一丝暗色,“你先下去。”
他向来没想过,在看到他有伤害的时候,她会站在他这一边,替他说话,还如此和顺的安抚他……即便他并不需求。
他契印地点的部位非常特别,在耳垂上。
年亚澜猛地一击,将她身后那张床打了个稀烂:“阿连,你清楚晓得……”
年亚澜周身的气势蓦地一变。
他忘了银连有一颗金属般冰冷的心,这一刻,只把她当作了平常女子。
亲身指婚……她不提还好,一提,他就想到不语阳发明银连身份以后,擅自具有她,却成心瞒着他,防着他……
不语阳看着银连的侧脸,有些失神。
年亚澜……竟然玩儿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