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花枝做无辜状:“莫非我说错了?你一个被人休回家的女人,凭甚么对我大喊小叫?晓得江东府的人叫那些被休回家的女人甚么吗?破鞋,贱妇。”
崔婷也道:“少白,没事的,我不怕。”
两个女人是眼观鼻鼻观心,互不逞强。
林花枝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好怕呀。但是你肯定你就必然能进陈府吗?你就肯定严少白必然会娶你吗?崔婷,你到现在还没看清楚吗?你莫非还没看清严少白的心吗?”
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吗?
“你说甚么?”崔婷声音一下就尖了起来。
林花枝忍不住嘲笑,听听崔婷这话,仿佛她会欺负崔婷一样。这个女人明天这嘴皮子工夫见长呀。
这话就是一把利剑,直接而干脆的刺中了崔婷的内心,林花枝所言恰是她内心最惊骇的事。
林花枝在一座六角角亭前站住,回身看着崔婷,却甚么也没说。
“你……”崔婷脸都气白了,想骂两句,但是仿佛也晓得骂不过林花枝,崔婷深呼吸了两口气,定放心神,才道,“我明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,我是想奉告你,少打严少白的主张。”林花枝不由一笑,用风趣的眼神看着崔婷:“现在才来警告我,你会不会感觉晚了?何况,你如果长眼睛的话,你就应当看得出来,是严少白在打我的主张。”
崔婷神采一变,只是半晌,她规复安静,反问:“你凭甚么反面我谈?”
“嗯,我是没你有钱,但是我比你年青,更首要的一点,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。你要晓得,这被人睡过的女人老是不值钱的。”
崔婷摆布看看,俄然嘲笑一声:“你胆量倒不小,不怕再被人打一次吗?此次指不定就死了。”
崔婷嘴角一扬,带着讽刺的语气:“你还真把本身当作令媛蜜斯了,你也不看看你是甚么身份。”
严少白仿佛想说些甚么,但是林花枝却不给他机遇,回身向西跨院走去,崔婷昂首看着严少白怯怯一笑,然后紧跟林花枝身后。
林花枝不觉得意,笑道:“如果你找我就是为了说如许的话,我只能说你真蠢。你要找的人不该该是我,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,挑选权在阿谁男人手里。你偶然候来找我讨不痛快,不如好好想个别例拢住严少白的心。”
严少白立在原地,眉头不由皱了起来。
崔婷一惊,愣愣看了林花枝半晌:“你说你不嫁?哈哈哈,笑死我了,如果你不筹算嫁给严少白,那你现在和他又是如何一回事?你呆在陈府又是甚么目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