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元皱着眉头久久看着崔婷:“你明天来看我,莫不是为了严少白讨情来了?”以是,才特地炖了雪蛤膏给他吃?
“大哥,你……”崔婷皱起了眉头。
话不及说完,崔元一昂首就见丫环扶着崔婷走了出去。
见崔元要发怒,管家忙道:“下人们冲进屋,说李二爷衣服已经脱了大半,只穿戴中裤趴在床上。”
久久不见崔元示下,管家偷眼看了看主子的神采,内心啄磨了一下,才上前道:“老爷,本来李二爷出如许的事,也算是咎由自取,让李二爷在牢里关上几天也算是长些经验。但是,老爷别忘了,明天但是科考第一天,李大人明天早晨就进了学监,现在李二爷出了如许的事,就算再如何样说,于李大人而言也是有损名声的事。陛下一贯看重德孝礼义,那杜家蜜斯静央居士早前在陛上面前说法时,也得陛下看重,现在出了这等事,不要说旁人,长公主那边故意难堪的话,恐怕李大人就要从学监里出来,这下任主考官恐怕就要落到太傅孟大人那边去了。”
崔元听了崔婷这番抱怨,不由的笑了起来:“是是是,是我错怪小妹了。严少白这些日子也是忙进忙出,实在辛苦,我不是瞎子看在眼里也都明白。但是,想来你也晓得,孙正明此次是憋足了劲筹办在丝制大会上给我崔家都雅,不管如何我不能输给姓孙的。”
崔元点点头,见边上丫环伸手扶住崔婷,崔元说:“你这丫头看着比你还小,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有经历的妈子来奉侍你?”
崔婷听崔元矢口否定,一时之间,也不晓得是信还是不信,下认识的,崔婷扭头向身后的丫环看去。
微微一顿,崔元笑道:“好了,你归去歇息吧,我要出门去见几个故交,早晨不消等我返来用饭。一会等严少白返来,你把我方才那话给他说一说,趁另有些光阴,让他再想想体例,在料子上再下下工夫。”
崔元眉脚两旁太阳穴突突直跳,内心把李存元给骂个半死,阿谁败家玩意,成事不敷败露不足,该死被人抓到官府里去。
崔元笑了起来,没应崔婷的话,渐渐将手里的雪蛤膏吃完,将空碗递给身后服侍的人,用温水净了手,才问:“你这几天感受如何样?听严少白说,你前天夜里有些不适。要不要找太医看看?”
崔元明天有些心烦,刚把礼部的程侍郎给打发走,这边管家又仓促忙忙出去回禀,说李家二少又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