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翘那头不必管,娇……鸢鸢或许会晓得些甚么也说不定。”
卫茅忍住笑意,闷咳一声,“虎帐中的将士们,头一回见着如许娇贵的人儿,又有王爷的叮咛,想必六皇子应是学到了很多东西。”
“至公子不过是比女人大了两岁,倒是稳妥得很。”连翘冷着脸,赞道:“旁人家的兄长,倒是一定能做到这一步。不过奴婢传闻,至公子认祖归宗时,女人已经不小了。”
“那连翘那头……”
卫茅想起那女人的身份,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部属猜想她该当会去,毕竟这对三女人而言,是一个机遇。”
“不去。”司湛想也不想,便开口回绝。
司湛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茶,黑幽幽的眼眸扫了卫茅一眼。卫茅呵呵干笑,见机儿地再不敢提起这事儿了,“不过――”
这都是上辈子的事儿啦!
她自幼便受尽宠嬖,自是不肯有一个兄长与本身分享爹娘的爱意。更何况,那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,爹娘豪情深厚,谁曾想过,爹爹竟是叛变了娘亲,故而她对屠凤梧便又多了一分讨厌,连带着苏姨娘,亦都恨不得将这二人给赶出去!
屠凤栖非常对劲,举起锦盒在连翘跟前晃了晃,小脑袋点了点,“对吧?我也感觉凤梧哥哥待我是极好的,如果早晓得与凤梧哥哥和好,会有这般好的报酬,我定早便跟在他背面叫‘哥哥’了。”
卫茅点点头:“只是不知他到底是甚么人罢了。”
昭都中的权贵夙来不会是客气的,但宫宴于三女人的意义,决然是分歧的。
“这都是些旧事儿啦!”现在再想起来,倒是真真的恍若隔世了。她轻笑了一声,娇柔滑嫩的小脸上,竟是带上了些许苦涩,“不过,如果你本日不提起,我还当真便要忘了,我竟是不记得凤梧哥哥的生辰,便是他回到府中的日子,亦是忘了。”
“总归不是自幼便当天子培养的,这心性也差了太多。”卫茅低声嘀咕了一句,幸亏这些年大昭四境安稳,朝中百姓倒也能安居乐业,如若不然这皇位是谁的,还真是说不定呢!
“既是如此,那部属便去筹办一番,王爷不能去,总归是要有个交代。”
先前他见着六皇子那不幸的,除了一张脸还是无缺无损外,旁的处所可都被揍了个遍。
卫茅翻了个白眼,王爷清楚是在睁眼说瞎话,那庶子冒出来的时候,只怕三女人还是个在襁褓中的肉团子呢,能晓得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