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与镇国公对视一眼，皆是见着相互眼中的震惊。
二人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，从屠凤栖回昭都一袭一事便晓得，这昭都中定是有人不但愿屠凤栖好过。
幸亏她另有能够依靠的外祖父与外祖母。
在司湛看不到的方向，屠凤栖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鸢鸢，是不是在寺庙里，还产生了甚么？”
“不止是这些，另有战王……哥哥也死了。”屠凤栖咬着红润润的嘴唇，一双滚圆的杏眼中尽是担忧。她探了探身子，目光胶着在司湛身上，又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，“战王哥哥也死了，大师都死了。”
司湛骨节清楚的手指轻叩桌案，他总感觉，屠凤栖的话半真半假，许是信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