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屠凤栖歪着脑袋,小脸红润润的,半晌才反应过来,司湛是在同本身说话。
果然是今一时彼一时啊,没了镇国公府做倚仗,戋戋一个孤女那可当真是不敷为惧了。
马车行了大半个时候,方是稳稳的停在了威远伯府的门前。
屠凤栖绝望地低下头来,揪着本身的裙摆低声道:“莫不是连祖母都烦了我了?方才在外祖父那儿,我还被外祖父叱骂了呢!想不到我分开昭都三年,外祖父倒是不再心疼我了。荣兰姐姐,你说祖母会不会像外祖父那般,再也不疼我了?”
荣兰急仓促的脚步微顿,心中有了猜想,决计放慢了脚步,与屠凤栖并肩而行,“三女人方才说,镇国公叱骂了您?”
司湛将手收回来,点点头。
她抿唇笑了笑,和丫环一同走向威远伯府。
“好好用饭。”司湛伸脱手来,揉了揉她的包子头。
司湛低下头来,望着不及本身腰际的小娇气包,乌风蠢蠢欲动,想要再次在这小冬瓜的脸上作怪。但屠凤栖这回非常聪明,离那大马远远的,探出一个脑袋来做了一个鬼脸。
屠凤栖浑然不觉荣兰是在套本身的话,低头闷闷不乐道:“嗯。”
“皇叔,父王让本皇子来接您进宫。”景子默道。
空青迷含混糊的点点头,桑支眸子一转,很快便明白了屠凤栖的意义。
屠凤栖翻开珠帘,提着裙摆从马车上一跃而下,蹭蹭蹭的跑到了司湛的跟前,目光闪动,“多谢战王娘舅。”
荣兰还想要探听些甚么,但上房已到,她只要对付的笑了笑,劝道:“三女人放心好了,老夫人夙来将您当用心头宝,如何会不疼您了呢?不过镇国公……唉,这话奴婢本不该说的,但您才从昭都返来,这昭都中早便是物是人非了呢!”
“三女人返来了,老夫人正在上房中等着女人呢!”老夫人身边的荣兰女人从里头急仓促的跑出来。
镇国公府是保命符,也是催命符。如果叫威远伯府中的人晓得,镇国公已经晓得统统,他们定会狗急跳墙将自家女人给撤除了。
屠凤栖走进威远伯府后,便渐渐的停下脚步来,扭头望着桑支与空青,道:“从踏进威远伯府中起,我便不再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儿,而是一个需求依托威远伯府,方能在这昭都中安身的孤女。你们听明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