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鸢mm，你但是要尝尝？”凤淑听了这话，倒是扭过甚来，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屠凤栖。
凤淑倒是忙着解释：“如何会呢？鸢mm不是那样的人，你们快别胡说了，定是这镜花水月有题目！”
屠凤栖扯了扯嘴角，暴露一个带着讽刺的笑容。
“龚姐姐！”傅虹影跺顿脚，“在龚姐姐眼中，我竟是那等不讲理之人不成？”
“鸢mm定是情愿的。”凤淑瞪了身侧多嘴的少女一眼，牵着屠凤栖的手走到镜子跟前来，“鸢mm夙来善解人意，如何会不肯意呢？”
头一个实验的女人有些严峻，用沾了水的帕子擦了擦镜面，等了好一会儿，倒是毫无动静。她有些绝望地瘪瘪嘴，“看来这镜花水月，是与我没有缘分了。”
龚如心抿唇一笑，凤淑这行动，无疑是在给屠凤栖拉仇恨。同是昭都中的贵女，便是她屠凤栖当真高人一等，亦不该如此泾渭清楚，仿佛有多瞧不起旁人普通。
善解人意？
“这，这是如何一回事儿？”龚如心亦是有些惊奇。
“鸢mm，你快些来尝尝吧！”凤淑将帕子收起来，满目朴拙地望着屠凤栖。
她叮咛了身侧丫环，打了一盆水上来，素白的手指悄悄的将水滴勾起，滴落到镜面上，“传闻便是沾了水，便能看到上头的东西了。不过这等奇物，亦是要看缘分的，我便不看不到任何东西。倒是不知诸位姐妹，能不能从里头看出甚么来了。”
屠凤栖坐下来，依着方才的贵女们的行动，用帕子沾了水，谨慎翼翼地在镜面上擦了个遍。
“大凶之命！”凤淑惊呼一声，手上的帕子猛地掉落在空中上，她一个不留意，竟是踩到了帕子上头，留下了两个非常狼狈的足迹，“如何会，鸢mm明显是有福之人！”
“莫不是真的被骗了？”贵女们开端质疑。
“对呀，孝安郡主不是有福之人吗？不若去尝尝好了！”凤淑的话落入旁人的耳中，二人身边的一个少女赶紧出声道。
“这我也不晓得，还得问傅mm呢！不过傅mm夙来不是个好说话的，你们啊，待会儿可得好好哄哄她！”龚如心惯来会说话，便是在宿世，亦被人推许得很。
话虽如此，可这些常日里总待在闺阁中的女人们，头一回遇着这般风趣儿的物件，天然少不得要把玩一番了。龚如心见世人兴趣勃勃，便也叮咛了下人打了一盆水上来，一一实验。
她拽着屠凤栖的手，挤入了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