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爷的手搭在茶杯上,赞了一句,“好茶!”只倒是迟迟不端起茶杯来。
事情闹得愈发的大,可偏生配角不在昭都中,倒是有些无趣了。
老王爷挑了挑眉,却也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,“阿湛目光夙来是极好的,这点倒是随了本王,如果看不上的,便是倒贴亦不过量看一眼。如果看上了,便定是个极好的女人。呵呵!”
能与小孩儿玩到一起的人,又怎会是心狠手辣之人?
柳絮正在给老王爷泡茶,袅袅的茶香从茶杯中披收回来,她红着一张脸,仿佛非常不美意义,“民女在别院中待得有些沉闷了,想着战王哥哥不在府中,您怕是要闷了,便不请自来了,还望您莫要见怪。”
里头的说话声垂垂低了下去,门外的少年叹了一口气,对着丫环道:“不必奉告国公爷我曾来过。”
“尸身都不见了踪迹,如何办白事?也只阿谁丫环出来号令,说是表女人害死了那人,还将尸身给弄走了。这话竟也有人信,说不得是他们威远伯府本身将人藏起来了。”嬷嬷语气不善。
“幸亏司湛将人带走了,如若不然,叫鸢鸢听到了这等话,怕是要好几日吃不下饭了。”镇国公气得心肝儿痛,那些自发得品德高贵的人,现下不知将话说很多刺耳。
柳絮咬了咬下唇,“原是如此,看来倒是民女担忧得太多了。不过人总归会变的,想来孝安郡主应是越变越好了吧!”
“也不晓得是谁做的手脚,竟是连一个小女人都不放过。”镇国公气恼至极。
老王爷哈哈大笑,仿佛未曾见着柳絮惨白的神采普通,“可不是嘛?镇国公那老儿将阿湛收做门徒,论辈分便是小巧的师弟,她的娘舅。可她偏不,谁说便哭谁,那小模样倒是与小巧一模一样。可惜厥后小巧分开昭都,威远伯府的老太太又不爱她和镇国公府的人有太多的打仗。六年前阿湛去了边关,本王才渐渐忘了那鬼丫头。”
谈及此,镇国公的神采倒是更丢脸了几分,“皇上?他倒是恨不得将此事闹得越大越好,司湛与鸢鸢如果成了事,贰心中才是不痛快!且看着吧,再过段光阴,他便该松口了,毕竟便是天子,亦不能违背了天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