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湛抿了抿薄唇，将手从长剑上挪开，面上竟是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，仿佛他甚么都晓得了普通。
司湛挑了挑眉，手指落在腰间的长剑上。
从温良白被昭德帝派到凉州那日起，他便已经是一步废棋了，只他还沾沾自喜，感觉本身是正受皇上重用的国之栋梁罢了。
“是不是夸耀，倒是由温大人本身了解了。”屠凤栖慢吞吞地回望着温良白，并未错过温良白眸中一闪而过的惶恐，“温大人说奇不奇特，贤妃娘娘但是温大人的亲mm呢，若不是温大人，如何会有本日的贤妃娘娘？可偏生，贤妃娘娘倒是因着那么点儿小事，便记恨了温大人这些年，乃至不吝毁掉温府。”
真正的启事，他自是晓得的。恰是因着晓得皇上的心机，这些年他方是敢在凉州当中为非作歹，皇上皆是不会过问半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