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琉璃认定青黛是贤妃的人,昨夜未能难堪到贤妃,又叫屠……景凤梧在昭德帝跟前表示了一番,景琉璃心中正痛恨,归去以后自是少不得对青黛好一番折磨。
皇叔竟是进宫了?
次日凌晨,得知动静的景璇玑急仓促地赶到了屠凤栖的寝宫中。屠凤栖正躺在床榻上发楞,还未回过神来,便见着一个身影缓慢地冲了出去,只一刹时,便是到了她的跟前来。
景璇玑昂首猎奇地看着他,“皇叔怎会晓得?”
屠凤栖含笑,司湛便站在她的身侧。她偷偷伸脱手,在广大的袖子的遮挡下,与司湛手牵手。
“她说甚么了?”屠凤栖眯了眯双眼,目睹着青黛害怕地抖了抖身子。
景璇玑干咳了一声,“这殿中有没有旁人,你二人何必这般遮讳饰掩?”
景璇玑翻了个明白眼,碍于有司湛在场,却也不好与屠凤栖争辩,只愣了一会儿,又将话题扯归去:“贤妃当真是短长!”
“要不,你先出去?”
素锦双眼一亮,与连翘对视一眼,“女人的意义是……”
莫不是鸢鸢疯了不成?竟是在床榻上藏了这般一个……公公?
司湛嘴角上扬,暴露一个清浅的笑容来。
但题目是,贤妃是明净的吗?
虽说是皇叔,可到底也是好姐妹的夫君呢!
“琉璃公主说,女人莫要骗了她。”连翘顿了顿,又弥补了一句,“奴婢说了,这统统皆是女人的猜想罢了,但贤妃娘娘若当真是清明净白的,想必也不会在乎女人的这几句调拨了。”
景璇玑瞪大双眼,吃惊地望着躺在屠凤居住侧的男人,小嘴微张:“鸢,鸢鸢……你,这是何人?”
“今后你便会晓得了。”司湛目不斜视,只往屠凤栖跟前的茶杯中添了温水。
……她床榻上另有人呢!
哦,你说甚么便是甚么好了。
她气鼓鼓地瞪了屠凤栖一眼,只对下属湛那冷冰冰的目光后,却又非常没骨气地将目光收回来,只如一个小媳妇儿普通低声哼哼。
大略是遭到了刺激,璇玑公主竟是黏着她不放了。
只转念一想,却也感觉不大仇家了。
公主您本日画风不大对呀!
“不是我的意义,是贤妃娘娘的意义。”屠凤栖娇哼了一声,揉着眼睛怨道:“闹了一场,倒是有些困了,你们归去歇着吧。”
“青黛竟是贤妃的人,本宫断没有想到,贤妃竟是有这等本事。”她唏嘘了一声,有些惭愧,“都怨本宫,本宫觉得青黛能帮到你,却不知她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