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锦问道:“你如何自称‘我’,和尚不是要自称‘老衲’?”
“是是是,王妃说得是。”司湛低下头来,划了划她的鼻子,“但是要用些东西?我差人从醉乡楼中买了些你爱吃的。”
与此同时,瑶华长公主亦是喝下了一样的桃花茶。给她送饭的和尚瞧着非常面善,双手合十,“阿尼陀佛,施主意谅,桃花茶本是国安寺中的邃密之物,若非是可贵,贫僧却也不敢怠慢了施主身边的女客。”
“回王妃的话儿,恰是。不过国安寺中最多的不是桃花,而是木棉,故而这桃花茶也是未几的。”小和尚笑道,“如若不然,我便应也该给二位女人也来一壶好茶的!”
“奴婢送送大师。”因着得了一个安然符,宫女非常上道地将和尚送了出去。
小和尚只呆了一会儿便下去了,只临走前又送了素锦与连翘一人一个小香囊,说是里头装了国安寺的安然符,最是灵验不过,还叮咛二人定是不能将香囊给拆开了,更是不能叫师兄弟们瞧见了。
“嗯,都与他说了。”司湛捏着她的小手儿,轻声道:“他说这国安寺中的脏东西,也该是时候清一清了。”
素锦与连翘仿佛与他一见仍旧,只仔细心细地将香囊收了起来,又送着小和尚出了门,方是回到了房中。
屠凤栖低笑了一声,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倾斜,“这桃花茶,还是国安寺里头本身晾晒的?”
宫女上前将香囊取过,谨慎翼翼地收在了水袖中,和尚见状,更是对劲,行了个佛礼,“既是如此,那贫僧便告别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屠凤栖咧嘴一笑,“还是湛哥哥殷勤呢!”
绳索将她的手勒得有写生疼,她咬咬牙,望着上首嘲笑连连的贤妃,“娘娘这是要做甚么?”
她瞪着双眸看司湛,司湛也定定地看着他,只眼中却盛满了她的影子,满目标宠溺几近便要溢出来普通。
“我,我才来不久呢!”小和尚红着脸,被素锦打趣了一番后,非常不美意义,“还未学完这国安寺中的端方呢,女人莫要见怪。不过比及我学好端方了,说不得便不能来给香客们送饭了,我现在可喜好这活儿,能见着很多畴前见不着的人。”
屠凤栖愤然道:“阿谁和尚是你安排的?”不等贤妃答话,她便冷哼了一声,“怨不得他总与连翘说话,原是因着担忧被连翘发觉桃花茶中下了药。如果我猜得不错,想必那香囊亦不是甚么好东西!”
“收下吧。”瑶华长公主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