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亦是这般想的。”连翘道。
屠凤栖“呀”了一声,拎着本身的裙摆站起家来,“此话当真?正巧我这几日在寝宫中待得闷了。”
屠凤栖与瑶华长公主齐齐抬眼望去,便见着一个身穿翠绿色齐胸襦裙的女人缓缓地走过来。
贤妃一时还未进宫来,屠凤栖却也安安稳稳地等着。直至第三日,前头传来动静说,贤妃曾到过傅松文的府中,只不知为何,厥后竟是又不见了踪迹。
屠凤栖不乐意地撅了撅嘴巴,扭头低声嘀咕:“难不成换了一张脸,便不是我的夫君了?如果当真如此,我这便去求皇上给我寻千千万万个美女人过来!”
司湛走到她的身边来,无法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隔墙有耳,待会儿可不能这般混闹。如果叫旁人见着了,我的身份便要透暴露去了。”
“湛哥哥,一起走呀!”屠凤栖伸出小手挥了挥,笑眯眯地说道。
于贤妃而言,甲等大事便是来寻瑶华长公主报仇了。只瑶华长公主在这宫里头,贤妃等闲是进不得宫了。
司湛道:“贤妃应是会进宫来。”
屠凤栖挑了挑眉,扭头瞥了司湛一眼,眸中带着些许兴味,“在她分开天牢之前,可曾见过旁人?”
“哟,依着瑶华姑姑的话儿,那有的人岂不是要罪该万死了?”
一个锋利的声声响起。
“你现在怀了身孕,本应是多出去走动走动的。正巧儿了,前头御花圃的花儿不错,这几日皇后与皇上亦是常常畴昔,那服侍花草的宫人,竟都得了好些犒赏。”
“皇后娘娘晓得的事儿可真多。”屠凤栖抱着司湛的手臂,笑嘻嘻道:“却也不白费湛哥哥好一番算计了。不过贤妃到底是个祸害,我猜她应是晓得湛哥哥的身份了。”
连翘低头玩弄本身的手指头,“听闻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去见了贤妃,还给她带了些平常惯用的饭菜,贤妃见了那位宫女后,神采便非常不对劲儿,厥后又被席珞宁给说了几句,方才便有人出去与皇上说,贤妃逃了。”
瑶华长公主不由轻笑了一声,昂首一看,果然见着司湛正满目宠溺地望着那捣蛋的小丫头。
不必说,这此中定又是皇后做了甚么。
“皇后娘娘早便晓得我怀了身孕,湛哥哥的身份亦是被她给猜着了,若贤妃进宫来,定会借这两件事儿生出是非来。湛哥哥,这几日宫中怕是又要不平静了。”她将脑袋靠在了司湛的身上,长长的舒出一口气,“我们甚么时候才气回王府呀?在这宫中忒叫人烦心了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