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湛摇点头,半晌后又点点头,意有所指普通,“你可还记得景凤梧与皇后之间的恩仇?”
宫人的身子抖了抖,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沾满鲜血了,只背脊却还是挺得直直的,“主子不晓得六皇子要主子说甚么,主子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宫人,六皇子的人俄然冒了出来,将主子给抓到这儿来,主子实在是冤枉。”
屠凤栖竟也未曾醒过来,只低声嘀咕了一句,摸了摸抱枕,将抱枕甩到一旁。
景凤梧嗤笑了一声,仿佛全然不在乎宫人的话普通。他抿了一口茶,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安然地坐着,那模样非常闲适,“你不晓得本皇子是甚么意义,却也不要紧。总归本皇子手中把握了你统统的证据,你房中藏着的油还将来得及措置洁净,你那双带着油渍的鞋子亦还未丢掉,本皇子不需求你认罪,只需求父皇信赖本皇子。”
若非是因着想要报仇,景凤梧亦不会回宫来了。现在贤妃已经处理了,这宫里头却也临时没有了能够威胁鸢鸢的人,景凤梧的复仇大计,亦该是要提上日程了。
景凤梧扫了他一眼,心中暗道,他想不到的还多着呢!
屠凤栖当了好一阵子的透明人儿,只瞧着方才皇后的表示,他们要抓住那凶手,仿佛并不大轻易。
司湛挑了挑眉,暴露一抹笑容来,“想不到你另有这一手。”
话毕,她冷冷地扫了景凤梧一眼,仿佛非常讨厌他普通,眉头高高拧起,“这宫里头的桂花树多了去了,老六莫要因着私家的恩仇,便将这脏水泼到本宫的头上来!”
心中的担忧散去,她换上寝衣,放心肠窝在司湛的怀中,不过一会儿,便已沉甜睡去。
只到底是未曾将话说出口,只与司湛一同到了关着那宫人的处所。
“还是不说?”
景凤梧连眼皮子都没抬,“皇后娘娘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本皇子虽是痛恨你杀了本皇子的娘亲,只是非曲直,本皇子心中还是稀有的。若查出来并非是娘娘做的,本皇子自是会还娘娘一个明净。”
若他是皇后,定会在第一时候便将那留下足迹的人给杀了,免得今后那人被景凤梧逮着了,竟本身给供了出来。
待到她睡着后,司湛方是无法地轻叹了一声,捏了捏她那张愈发白嫩的小脸,“傻女人,找皇后复仇,又怎会当真便这般简朴?”
不说,又有得折磨,不是吗?
只他不晓得的是,在他走后,床榻上的屠凤栖亦是展开了双眸。她勾了勾唇角,低声嘀咕:“湛哥哥才是傻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