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凤梧身穿石青色锦袍,面上带着一抹嘲笑,夙来惨白的俊脸上尽是愤然。他缓缓地走到了景琉璃的跟前来,双眸中的戾气叫景琉璃感觉心惊。
“咳咳咳,父,父皇,儿臣……咳咳咳,儿臣无碍的――”景凤梧仓猝灌下一杯温茶,感觉喉间的痒意退下,他方是直起家子来,神采倒是丢脸得紧,“父皇,儿臣觉得,此事应给龚家女人一个交代,本是丧事,却被琉璃……”
“恕草民直言,草民家中并不缺银子。”郑祈再次拆台,“龚女人的嫁奁要不要皆是无所谓,草民虽是家贫,却不至于虐待了一个小女人。草民的爹娘晓得龚女人受了委曲,特地叮咛了草民,定不能叫旁人欺负了龚女人,免得旁人还说,草民堂堂男人汉,竟是连这点儿事都管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