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与素锦皆是有些回不过神来,空青倒是忍不住落下泪来。她跟着桑支上前了两步,与桑支并肩而跪,神采间尽是感激。
“这是谁欺负你了?眼睛这般红。”她嗔了桑支一眼,满脸的天真,仿佛甚么事情都不晓得普通。
说话间,她的眼中已经带上了悲忿。她无所谓地嗤笑了一声,“是,奴婢是没有连翘与素锦这般短长。只这些年来,跟着女人风里来雨里去的人,倒是奴婢与桑支。女人能够不重用奴婢,却不该思疑了奴婢的忠心!那日在醉乡楼中,奴婢清楚是无辜的,女人倒是挑选放弃了奴婢,这便是从小到大的情分,奴婢恨她!”
“空青!”
桑支低下头来。
“鸢鸢受不得刺激,谁也不能将此事奉告她。”景凤梧不放心的弥补了一句。
她恶狠狠地瞪着素锦与连翘,眼中的痛恨叫民气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