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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要瞧你喜不喜好大昭与杜康了。大昭是个好处所，你娘但愿你能借着湛哥哥的势，今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。大昭……比大历要好。”
那夫人原是乌汗家属的人，她的脑筋里又是蹦出了乌汗家属的来源了。大历的世家，当家的还与当今圣上是幼时便交好的。
虽说杜康多数是看在了司湛的份儿上，待她非常友爱。可亦是能瞧得出来，杜康是个好人，便是与她交好，亦不但仅是为着攀附权势。
百灵闷闷不乐地来寻屠凤栖了，“我娘却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儿了，竟是总将我往宫外头赶，还与我说，如果平常没甚么要紧的事儿，便莫要再归去了。不归去？不归去说不得还便是最后一回见她了！”
本日她能记得来的事儿，倒是更多了些。起码那夜在这院子中产生的事儿，她竟是连此中的一个小细节，皆是未曾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