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佳耦二人的行动本该是朝廷嘉奖的忠义典范,却不想不知怎的朝廷竟下文问罪,说是刘梅宝的父亲不是迎敌而亡,而是避敌逃而亡,这性子完整就变了,人死了也被论了罪,与此同时不利的另有刘梅宝的母舅一家,母舅为帮手刘梅宝父亲抗敌,带着家团去帮手抗敌,天然也无生还,最后忠义二字没捞到,反而也跟着妹夫一同被扣了罪名。
“那我奉告蜜斯,蜜斯可要承诺奴婢,再不去寻死...”青丫的眼泪顿时就涌出来了,如果能够,她真的甘愿蜜斯一辈子都记不得那些事,但作为刘家的女儿,又如何能真的忘怀父母的大事,那是不忠不义不孝啊。
男孩子笑得更憨了,摆动手,面上还带着几分羞****妹你病才好….还要做这些我..我又帮不上别的..….”
“真是空山新雨后,气候晚来秋啊!”她伸个懒腰说道。
“狗子!”正屋里俄然响起一声亮喝,吓飞了树上两只才落脚的鸟。
刘梅宝拉开咯吱响的木门,忍不住深吸了口气。
沈刘梅猛地展开眼,一眼就看到青仆仆的帐顶,这类带帐子的木床,带着不属于她所熟知天下的气味。
她粗手大脚,青丫立即蹬蹬后退几步,差点跌倒在地上。
“..我又睡过甚了?”她坐起来细声细语的说道。
青丫讲完用袖子抹着眼泪呜呜的哭,刘梅宝抚着她的肩头安抚一番。
“蜜斯…你又做梦了?”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人将帐子挂起来,圆圆的眼睛笑成一条缝。
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避祸到这永安村,糊口甚是困苦,这刘梅宝心结本就郁郁,舅母亦是遭难仇恨满满,也不会去把刘梅宝适时媛蜜斯庇护将养,因而久病成疾,刘梅宝感觉生日可恋,便也学了母亲趁人不备吊颈他杀了,然后才有了沈刘梅借尸还魂的机遇。
刘梅宝抿嘴一笑,镜中女孩子略有些惨白的脸颊闪现两个小小的酒窝。
“意境意境,别抠字眼。”刘梅宝笑眯眯的答道,一步迈了出去。
青丫立即放动手里的斧头,几步跑到一边的灶台间,从瓮里舀出水盛了一木盆端了出来。
“蜜斯,还没用饭呢….”青丫跟在她身后,委曲的抹眼泪道。
刘梅宝冲她再一次笑了笑,从床上坐起来,穿上小小的磨了边的绣花鞋,一手就将一旁的葛布短衣套上。
她没有获得这个刘梅宝的影象,对于将要依仗糊口下去的这个身份非常猎奇。
“聋了吗?让你们滚出去捡柴!还磨蹭甚么!”妇人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