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亲娘哎!”他顿脚道,干脆连地上的东西也不要了,撒脚就跑了。
青丫一脸焦心,额头的发帘都被汗水打湿了,伸手拽住她。
“哎呀,行了,不就是被搭讪了..”刘梅宝说的口都干了,也没耐烦再说下去,毕竟对于这个年代女子们的心机她实在不能完整了解,“那里就要死要活了..逛逛,把眼泪擦干,回家用饭去。”
看着三人分开,摊主晃着头嘿嘿笑。
“是甚么?卢阎王?”摊主还没回过神,在嘴里嘟囔一句,忽的打个寒噤,这才恍惚想起方才过来的那两个大汉,腰里挂着布袋,但那布袋倒是一柄刀的形状,再想起那身打扮,可不是就是东边盐池滩的那群私盐估客。
二人在路边的沟沿上坐下来,刘梅宝再三安抚青丫。
青丫因为畴昔和现在对比的落差哀痛还是不止。
周良玉点点头笑着说晓得了。
“那说好了,过了这几天秋,就不准再去了,我和青丫力量小,好些药材都挖不动呢。”她说道。
“好家伙!”他惊呼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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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如何了?见鬼了啊躲甚么…”他一头雾水。
在地上坐了一刻,看着青丫呜呜的哭,她的情感倒平复了。
“没追来…别跑了…累死我了…”她有气有力的说道。
“女人,那登徒子..”青丫堕泪说道。
且不说与那些其他处所盐估客们的拼斗场面如何血腥惨烈,就说前一段另有个外号青头张的盐中人,因为获咎了他们,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刀杀死在城门,且还是当着城门守兵的面。
“错了,我说错了..”刘梅宝忙用袖子给她擦,一面揽着她的肩头细声安抚,“你看,本没甚么不好的事,我们警戒了,今后谨慎些避开就好了,事情还没那么糟,别本身内心就乱糟糟了。”
一起疾走的刘梅宝在模糊可瞥见永安村的时候停下脚。
只见地上排布整齐的各等赢头不下十个都被套上了竹圈,是方才那年青人随便的一抛。
“行了,走吧。”刘梅宝哈哈笑道,将她的肩头一拍,“没甚么过不去的坎,放开点,没事。”
青丫的神经也绷到极限,此时忍不住哭起来。
“这不是甚么事还没有呢,就是哭也得比及真出事…”刘梅宝笑道。
不过当她们回身避开后,他并没有跟上来,这一点又不似那等恶棍地痞。
“女人..女人这可如何办….”她用袖子抹着眼泪,“这该死的登徒子…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