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丫的神经也绷到极限,此时忍不住哭起来。
“哥,你还是跟我去挖药吧,别去做阿谁了。”凌晨,刘梅宝给周良玉呈上饭,看到他被磨得红肿的肩头,皱眉心疼道。
“我的亲娘哎!”他顿脚道,干脆连地上的东西也不要了,撒脚就跑了。
二人在路边的沟沿上坐下来,刘梅宝再三安抚青丫。
盐池滩的私盐估客本来不过是一群穷乡间男人,上有盐巡丁逼迫,下有盐丁雇佣的盐狗讹诈,中有盐场盐商剥削,猪狗普通,但就在这两年间,冒出一个叫卢二郎的人,带着盐池滩的一群人东打西打,阵容越来越强大,这解县四周的私盐,竟几近全数是在他的节制之下了。
“这是如何了?见鬼了啊躲甚么…”他一头雾水。
青丫因为畴昔和现在对比的落差哀痛还是不止。
青丫哇的一声,哭声更大了。
一抬手才发觉四周的氛围不对,本来方才都在邻近处所谈笑清算摊位,或者交换本日收益妙闻的其别人,不知甚么时候站的远远的,严峻的盯着本身这边。
“错了,我说错了..”刘梅宝忙用袖子给她擦,一面揽着她的肩头细声安抚,“你看,本没甚么不好的事,我们警戒了,今后谨慎些避开就好了,事情还没那么糟,别本身内心就乱糟糟了。”
“那说好了,过了这几天秋,就不准再去了,我和青丫力量小,好些药材都挖不动呢。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