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,到了曲沃,就能好好歇息一下了,曲沃看上去不如何样,但传闻有几家大户还是非常富有的。到了那边,怎也得叫他们给救他们于秦军刀锋之下的金国雄师点进献吧?不然就算他承诺,部下的儿郎们也不承诺。
此次以后,到手地东西绝对不会少了,不过得弄上些希奇的给上京的叔叔那边送去,怎也得活动活动弄个京官儿铛铛了,不然今后能有多大出息?嗯,还得有监军大人的一份儿。几个将军那边也不能少了,他娘的,这么算下来,还真得动真格的不可,不然那些汉人不会乖乖将女人财帛交出来。
在这一刻,从阿谁贪婪的女真贵族当即窜改成了一个疆场触觉极其灵敏的将军,几个题目都问在了点上。
纥石烈赤儿尽是横条肉的脸上出现一丝奸笑,还是当年好啊,传闻完颜宗弼大帅领兵的时候,说屠城就屠城,抢到的好东西堆积如山,数百辆车都拉不走。他纥石烈赤儿生晚了几年,没赶上好时候,不然现在哪用吃这个苦头?一天行军数十里,连口气都不能喘?
他想派出大队人马搜刮,但四千多人的兵力并不能供他如此华侈,出去有十五队标兵了吧?一队二十人到五十人不等,这些都是参军遴选出来的精锐兵士,却都一去不回,如许地景象,纥石烈赤儿参军这么多年还从没碰到过,毫无疑问,敌军主力就在面前,若不是金军前锋有不战而退者,将领斩立决的端方在,他必然会率兵后撤。
政治上他固然并不在行,但在疆场上,他却有过人的直觉,带兵出了闻喜,他便一起急行,几近将身后的雄师抛下数十里,过曲沃的时候,连睬都没睬保卫曲沃的金军乡兵,一起向前。
想到这里,纥石烈赤儿内心就火炭儿般热乎,再一想到他随雄师回师时路过闻喜,瞥见的阿谁姓裴的娘儿,那皮肤和缎似的,模样也姣美,可比在西京纳的那几个小妾强的多了,此次雄师一过,他来个顺手牵羊,神不知鬼不觉,不可就灭了她满门,将人硬抢过来,就说是秦军干的,应当也没人和他叫真才对,不过估计一下,秦军仿佛也应当过了闻喜了吧?别让这群狗娘养的汉人拔了头筹,不过汉人都是假仁假义,行军兵戈讲究一个甚么甚么毫无犯,狗屁,兵戈为的是甚么?升官发财,金银美女一样都少不得,不然谁跟着你拎着脑袋玩命?
曲沃此时已非复昔日风采了,这处滨临汾水,曾有天府雄风,三晋重地之美称,繁华一时的晋地都城,昔日金玉其车,错其服的名胜已然风骚云散,但作为一处计谋要地,,其军事感化仍然不能藐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