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作如此设法,那些领兵校尉们多已经是抓耳挠腮,一边跟人谈笑,一边已经在内心细数此次本身立下的功绩,到时候大帅叫到本身的时候,又该如何应对……。
“幸亏大帅没出甚么事,不然我等但是百死莫赎其罪了。”
还想再说,但身边之人却已经拉了拉他的衣衿,此人也是个鲁莽的,和他普通地人话刚要出口,却被他抢了先,再看那些阴沉着神采的魏王亲信将领,内心立马便也揣摩出了味道,但他们毕竟都是武人,就算是明白或许是朝廷下旨,要派遣魏王,但内心还是感觉有些忿忿不平,不过这个时候,也没有谁蠢的去接这个话茬。
见大厅全部沉寂了下来,阿谁鲁莽出声的领兵校尉也讪讪坐下,李玄道倒是微微一笑,“不谈这个,扫了大师地兴趣,是本帅的错,来呀,将那几坛皇上赐下来的贡酒抬上来,今晚众将一个都不准走,不醉无归,这是本帅军令……。”
“谢大帅。”
“好了,好了。”李玄道笑着压了一动手,让大厅重新静了下来,这才接着道:“事前说好,本帅可没有半点怪你们的意义,不过本日这酒倒是不能沾了的……”
众将本是正襟端坐,都作侧耳聆听状,这句打趣话一开口,众将都是惊诧了一下,接着便是哄堂大笑了起来。
帅府会客花厅,现在已经排开了宴席,一众军将领将腰间佩刀解下,递于帅府衙兵,一边笑着相互打着号召,各个脸上都是喜气洋洋。
正热烈间,厅外倒是传来声音,“大帅到。”
到了大厅门口,李玄道挥臂将两个衙兵推开,表示他们退下。这才举步渐渐走进了大厅。
“你陪大伙在这儿,本帅还要接圣旨,大师不需拘束,你等都是有功之臣,信赖朝廷封赏本日可到,本帅唯但愿诸位能戮力国事,为国尽忠,朝廷必不吝封侯之赏,本帅便是此后再无领军的机遇,也定觉脸上有光,你等可明白?”
见世人纷繁坐下,这才接着说话,但声音一向都不很高。时不时微微皱眉,李敢当微微瞄了一眼,内心也是松了一口气,他长年驻守京师,和这些边镇的将领不一样,见惯了宦海上地尔虞我诈,再加上这几年李家江河日下,他行事也越加谨慎翼翼了起来。皇位之争虽说已经算是闭幕了,但这位魏王殿下还是手握兵权,领兵在外,一旦闹将起来,可不得了,这些日他都担着苦衷,生恐这位魏王殿下受伤是假,打着的是以弱朝廷戒心的主张。现在看来倒是他谨慎过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