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到底是马匪,叫我们的人都警省些,一旦不对,立马宰人,不能放走一个老蔫,这回我们是要冒大险的,你要真不肯意,就带上几小我归去给大人报信,咱这里断不会说你甚么
再一个,如有人追根问底,就说我们是当年驻守庆阳府的军兵,这些家伙出身西北马匪,对我们大秦的事儿晓得的多,庆阳兵变那么大的事儿他们没能够一点都不晓得的,如许七分真,三分假的弄出来,他们若还不信,可就见了鬼了,不如别当马匪,去当捕快来的好些。”
第五百二十六章艰途(二)
以后这才大略的跟蔫狼讲了这些人的来源,蔫狼还真没猜错,这伙报酬首的姓徐,乃川中绿林道上驰名的悍匪,部下几百号人,作的是贩马的买卖,一听是贩马的,蔫狼也就明白了,准是和西北的马匪有些关联,怨不得这些家伙如何看都不像是良善之辈了,能在西北讨糊口的,都是大伙儿公认的逃亡徒,不然在西北底子活不下去,不是被人并了,就是被官军剿了的。
“听咱把话说完成不成?”胡离满脸笑容,一把又拽住了他,“嘿嘿,瞧你急的,你又不是不晓得我,甚么事内心没谱能没头没脑的冲上去?”
胡离狠狠一拍蔫狼的肩膀,两人相视大笑,倒是默契于心A
“好兄弟。”
胡离满脸的成竹在胸,也亏他在传闻了那伙人的来源以后,就想了这很多,这时开口道来,竟是一个磕绊都不打,“我们人多,行藏特异,底子讳饰不住,这个咱晓得,以是也没筹算瞒他们,一会儿你跟弟兄们说,同一好了口径,没说漏了嘴,这但是关乎我们身家性命的大事,让他们打起精力来,不然进了剑门,一个不好就都得把命搭上,不成不慎。”
瞬息之间,人便全都堆积了起来,虽说此时恰是一天中最亮光的时候,但身处林间,却另有些暗淡,篝火早已燃烧多时,到也省了些费事,不过瞅着四周一张张冻了没几分色彩,胡子肮脏,衣衫褴褛,却彪悍之气更盛,更无一分胆怯之色的一群部下,胡离虽内心有些不是滋味儿,但心中也不由感慨,公然是时势造豪杰,常日练习的再是艰巨刻苦,哪又比得上在水里火;里走上这一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