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父亲的人都晓得,经验儿子那是越说火儿越大,种从端现在就是这个状况,知名火一起,语气便越加峻厉,连老子这两个字都用上了,可见是真的恼了,“你这是个当哥哥的模样?妹子混闹,你不晓得劝戒也就罢了,竟然还帮他瞒着,兔崽子长本领了是吧?说你两句,竟然都听不得了,想当这个家了是不是?那还得等我咽了这口气才行。”
跟着女儿年事渐长,她这个当娘的内心可焦急的短长,女儿野惯了,又有了军职在身,她想管也管不了,只能在种从端这里唠叨,种从端听的多了,也成了一块芥蒂,要说自家这个女儿,聪明聪明,学文练武,样样都是出类拔萃,如果儿子,严加管束之下,将来畅旺家门说不定就能落在她头上,可惜是个女儿,从小就宠的不成模样了,婚姻大事倒是担搁了下来,也确让他头疼,加上金州地界,除了吴家以外,真还找不到甚么流派相称的,而吴家倒是他的死仇家。
种遂咽了一口唾沫,心说,姜还老的辣,不过这回固然猜的不能说不对,却也不能说对,妹子那边口风紧,也没叫他这个哥哥来讲项,纯是他本身忍不住了,这才接着机遇把事情跟父亲说上一说的。
“嗯?”种从端直起了身子,“有话就说,吞吞吐吐的,是不是你妹子不让你说,我还没老胡涂,又非是陈腐穷酸,还能将她如何不成?我说呢,这些日子都不返来,是在躲着家里人吗?你去奉告她,就算她跑到天涯天涯,也是种家的人,想要嫁给阿猫阿狗,也得他老子我点头才成。”
他这笑容和哭差不了多少,种从端见了,眸子子可又瞪起来了,种遂从速道:“姨娘那边没跟父亲说甚么?”
不过话说返来,等蜀中事毕,确也该给女儿说小我家了,想来蜀中之战结束,他这个按察使,又是随军转运使没有功绩也应有苦劳吧?不说再次进京为官,也应能换个处所了,到时入京述职,好好探听一下京中少年俊才,总归要挑个好半子出来的。
折汇那小子是不错,但想娶他种从端的女儿作妾,想也别想,不然如果没他的默许,种七娘也不能闹出那般大事来,他就是想让折家的人瞧一瞧,种家的女儿养出来,都要比折家的男人强。
内心揣摩了半天,不过这越是揣摩,越是觉着,那赵石年方十七,与妹子年庚普通,虽说出身豪门,但倒是外戚的身份,并且现在权势比父亲还要大上很多,又得当今陛下宠任,将来出息不成限量,这么算下来,和自家妹子还真班配。。。。。。